範德彪拿著免死金牌,向魚敬堯走去,跪拜在地,說道:“王上,罪人範德彪在此手持免死金牌,懇請您能赦免我的罪過。”
無論這犯人犯下多大的罪過,只要他得到了免死金牌,就不能殺他。
魚敬堯說道:“好,範德彪,我赦免你所有的罪過。”
“謝王上,”範德彪把免死金牌交了上去,然後向魚敬堯磕頭謝恩。
夏禹笑著來到了範德彪的身邊,說道:“彪哥,現在你是自由人了。”
過了五年暗無天日的生活,範德彪現在在肉體與精神上,都重獲自由,那種感覺彷彿獲得了新生一般。
範德彪感慨萬千,朝自己的妻子走了過去。
妻子魚夫人看著範德彪,心裡是五味雜陳。當初,範德彪入獄,她一心一意,養育兒子,掌管家業。
後來,隨著時間的推移,她覺得身心疲憊,這種毫無希望的生活,要把她那柔弱的身軀壓垮了。
這時候,桓亥出現在了魚夫人的生活裡,魚夫人太缺少關愛了,感情生活太蒼白了,很快就被桓亥的幾句花言巧語所矇蔽,投入了桓亥的懷抱。
魚夫人覺得範德彪一輩子待在無盡天牢裡,自己和他的夫妻關係名存實亡,所以才那麼輕易就被桓亥欺騙了。
現在,範德彪重獲自由,還洗清了罪過,魚夫人覺得萬分尷尬,不知該怎麼面對範德彪。
魚夫人對範德彪還是有感情的,只是不知道經歷了這些,這份感情還能不能重新拾起來。
範德彪神色平靜,看著魚夫人,說道:“你想去哪,那是你的自由,我不干涉,但是,你得把兒子留給我。”
魚夫人很傷心,流著淚,說道:“不行,這五年來,是我一把屎一把尿,將小寶拉扯成人,我不能和他分開。”
範德彪橫眉怒目,叫道:“小寶是我的兒子,他一定要留在我的身邊!”
魚夫人抓住了範德彪的胳膊,說道:“德彪,我求求你了,不要讓我和小寶分開。”
範德彪看著魚夫人,舉起巴掌,要給她一記耳光。
夏禹上前抓住了範德彪的手腕,說道:“彪哥,你在無盡天牢的這些年,一直是嫂子在操持家務,養育兒子,還每個月按時給你送錢,你應該感激嫂子才對,怎麼還能出手打嫂子?”
範德彪嘆了一口氣,手掌一軟,放了下來。
夏禹看了看魚夫人,說道:“嫂子,你現在是要回到彪哥的身邊,還是要跟著那個桓亥走?”
魚夫人有些為難,猶豫了很久,說道:“德彪,如果你不嫌棄我,我還想和你做夫妻。”
魚夫人和桓亥有染,範德彪感覺就像是有一根魚刺卡在喉嚨裡,越想越難受,越想越彆扭。
夏禹說道:“彪哥,嫂子可是小寶的親孃,小寶才五歲,他的成長需要一個完整的家。”
夏禹這番話說得範德彪心軟了,範德彪看著魚夫人,說道:“你是小寶的親孃,念著你這些年為范家做的貢獻,我姑且饒了你這一次。”
“德彪,我我我......”魚夫人激動得不知該說什麼是好。
範德彪冷著一張臉,說道:“你要謝謝小禹。”
“謝謝,謝謝,謝謝,”魚夫人對著夏禹千恩萬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