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敬宗揮了一下手,囚鬥籠的大門開啟了,他邁步走了進去,夏禹從容不迫,也向囚鬥籠走去。
公孫千度在人群裡叫了起來,“夏禹,別進去,別進去呀。”
夏禹停在囚鬥籠前,看著公孫千度,露出了一個微笑,說道:“公孫叔叔,您放心吧,我沒事。”
說著,夏禹就進入了囚鬥籠,囚鬥籠的大門立刻關閉。
寧寧在旁邊問公孫千度,“爹,這個囚鬥籠是什麼東西?”
公孫千度眉頭緊皺,說道:“這囚鬥籠是用來生死決鬥的,大門開啟之後,只能進去兩個人,然後大門立刻關閉。這兩個人如果不死一個的話,大門永遠不會再開啟。”
寧寧和冷霜顏、李鐵他們聽了這話,大吃一驚,忍不住手心裡為夏禹攥了兩把汗。
本來,他們心想,夏禹和姚敬宗單挑也無所謂,夏禹敗了,或者有生命危險,他們就一擁而上,救下夏禹。
現在,夏禹和姚敬宗進了囚鬥籠,誰也進不去,只有死掉一個人,囚鬥籠才會開啟。
李鐵問道:“公孫先生,萬一情況不妙,咱們可不可以打破囚鬥籠,救出老疙瘩?”
公孫千度嘆了一口氣,說道:“不可以,這囚鬥籠堅固得很,就是玄武境的武者,都打不破。”
眾人垂頭喪氣,情緒低落,沒等交手,好像夏禹就已經敗了似的。
寧寧挺起了小胸脯,叫道:“你們這是幹什麼,第一天認識夏禹?夏禹本領高強,神通廣大,那老賊怎麼可能是夏禹的對手?夏禹必勝,夏禹必勝,夏禹必勝!~~~”
在寧寧的帶動下,眾人的情緒又提升起來,一起振臂高呼,為夏禹加油助威。
城牆上,蚩尤會那些殺手見寧寧他們呼喊起來,自己也不能輸在氣勢上,紛紛叫嚷。
古長香叫道:“姚哥,你一定要殺了他,把他碎屍萬段!”
姚敬宗看著古長香,笑了一下,那意思彷彿是在說,舉手之勞,絕對沒問題。
姚敬宗和夏禹面對面站在囚鬥籠裡,看著夏禹,說道:“小子,聽說你和長香之間有血海深仇。”
夏禹說道:“沒錯,我和古長香之間確實有仇。”
姚敬宗面目猙獰,殺氣騰騰,說道:“那就怪不得我了,我要把你碎屍萬段,給長香出氣解恨!”
夏禹早就看出來了,姚敬宗和古長香之間存在不正當男女關係,夏禹在心裡暗暗佩服古長香。
前一段時間,夏禹在夕照古戰場遇到古長香,古長香傍著蚩尤會的本部殺手鐵力蠻,鐵力蠻死了才多長時間呀,古長香又傍上了姚敬宗。
這娘們兒,有手段。
夏禹打量著姚敬宗,說道:“老頭兒,你可比上一個歲數大呀。”
姚敬宗皺了一下眉頭,莫名其妙,問道:“你說什麼呢?”
夏禹說道:“我說你比古長香的上一個情夫歲數大,那個情夫是個蠻族人,好像叫鐵力蠻,也是你們蚩尤會的殺手。古長香和他恩恩愛愛,甜甜蜜蜜,還說什麼要不離不棄、白頭偕老。
“沒想到,那鐵力蠻死在了夕照古戰場裡,這才幾天的功夫呀,屍骨未寒,她就傍上你了。她這品味真是越來越差,在冀州的時候,她的那些情夫好歹還算年輕,到了這青州,她就專挑老頭兒下手。”
“長香在冀州還有情夫?”姚敬宗下意識地問了一句。
夏禹說道:“當然有了,不是有沒有的問題,是有多少的問題,我給你算一算啊,她和丹藥坊的劉長老有一腿,和寶器閣的馬掌櫃也曖昧不清,和安樂國的林將軍也上過床......”
夏禹扳著手指頭,在那算了起來。
姚敬宗怒髮衝冠,吼了一聲:“給我閉嘴!”
姚敬宗和古長香相處的時候,古長香告訴姚敬宗,她成過親,丈夫叫夏禹給殺了,她一個人逃到了青州,除了死去的丈夫之外,她只服侍過姚敬宗這麼一個男人。
姚敬宗對古長香的話信以為真,如今聽夏禹添油加醋這麼一說,有一種被羞辱的感覺,整個人都要氣炸了。
“你敢胡說八道,汙衊長香,我殺了你!”姚敬宗面紅耳赤,發出歇斯底里地吼叫。
夏禹淡淡一笑,說道:“我說的都是真話,要不然,你生什麼氣呀?”
“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