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兵們把金大亨、劉長生捉住了,拖拽到了張龍的面前。金大亨還好,服軟了,少受些皮肉之苦,劉長生則是倔強得很,一直不停地掙扎。
劉長生殺死了七八個官兵,其餘的官兵本來就有氣,劉長生還拼命掙扎,官兵們大怒,圍著劉長生一通暴打,打得劉長生是鮮血直流。
金大亨在旁邊看得直皺眉頭,衝著官兵們叫道:“喂喂喂,你們別打了,再打他就要死了。”
官兵們停了下來,指著劉長生,問道:“你服不服?!”
劉長生咬牙瞪眼,依舊沒有屈服的意思,金大亨勸道:“長生兄弟,好漢不吃眼前虧,你就服了吧。”
劉長生從嘴裡吐出了一口血沫,沒說話。
張龍走到了金大亨、劉長生的面前,看了看劉長生,說道:“襲擊神龍莊那幾個人當中,有你一個吧?”
劉長生抬起了頭,瞪著張龍,說道:“沒錯,有我。”
張龍說道:“呦,你小子都這樣了,還囂張呢?”
劉長生天生一副硬骨頭,從來就不懂得服軟。
金大亨害怕劉長生惹惱了張龍,吃苦頭,連忙在旁邊說道:“張龍,咱們有話好好說。”
張龍瞪了金大亨一眼,露出凶神惡煞的樣子,說道:“我的名諱也是你能叫的?”
官兵掄起巴掌,在金大亨的腦袋上拍了一下,厲聲喝道:“叫二爺!”
金大亨回身看了一眼打自己的那個官兵,心想,好小子,老子記住你了,這一巴掌,以後老子把十倍百倍地還回去。
金大亨是個圓滑的人,懂得在人矮簷下怎敢不低頭的道理,他壓著怒火,對張龍叫了一聲二爺,說道:“我們投降,現在是你們的俘虜了,正人君子是不可以虐待俘虜的。”
張龍和官兵們看著金大亨,哈哈大笑,說道:“我們不是正人君子,我們是卑鄙小人,我們無所不用其極。”
金大亨說道:“你放了我們,我給你們錢,你們要多少錢,我給你們多少。”
張龍眼睛一瞪,叫道:“我不要錢,我就要你們的命。”
張龍揮了一下手,叫官兵們按住了金大亨、劉長生,抽出了一把匕首,在金大亨的眼前比劃了幾下。
金大亨可是養尊處優的少爺,哪裡經歷過這種兇險場面,嚇得他兩條腿瑟瑟發抖,差點就要尿了褲子。
金大亨叫道:“你不能傷我,不能傷我!”
張龍笑道:“讓我不傷你也行,給個理由。這理由要是充分,我就饒了你,不充分,我就一刀一刀把你活剮了。”
張龍把冰冷的匕首貼在了金大亨的臉上,金大亨嚥了一口唾沫,說道:“我爹是金聚財。”
“金聚財?”張龍皺著眉頭,問道:“誰呀?”
金大亨說道:“我爹金聚財是永珍商社十三個中級股東之一,青州分會的負責人。”
張龍盯著金大亨,說道:“你真的是金聚財的兒子?”
金大亨說道:“當然了,千真萬確,我爹就我這麼一個兒子。”
旁邊一個官兵湊到了張龍的身邊,低聲說道:“二爺,這小子好像真是金聚財的兒子。”
張龍臉色陰沉,他本來想著把金大亨、劉長生戲耍羞辱一番,再活活折磨死,沒想到,金大亨竟然是金聚財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