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房間裡面綁著兩個人,一個老漢,一個少女,少女正是藍琪,老漢是藍琪的父親藍福威。
藍琪的面前站著兩個官兵,一臉猥瑣,打量著藍琪,嘿嘿直笑,說道:“小妞,你長得挺漂亮嘛。”
藍琪掙扎著,叫道:“你們放開我,放開我,你們說好的,只要我把那四個人引進陷阱裡,你們就放了我和我爹,為什麼你們說話不算數!”
兩個官兵笑道:“為什麼我們說話要算數?你能騙那四個傢伙,我們就不能騙你嗎?”
“你們......卑鄙無恥!”藍琪憤怒地叫著。
兩個官兵說道:“誰也別怪,要怪就怪你自己太天真。”
藍琪嘆了一口氣,萬分悔恨,流下了眼淚,說道:“我對不起那四位朋友,我該死。”
“小妞,別哭了,大爺來安慰安慰你,”兩個官兵露出了禽獸的嘴臉,流著口水,搓著手,要去非禮藍琪。
藍福威在旁邊目眥欲裂,青筋暴起,怒吼道:“你們這些畜生,有本事衝我來,不要傷害我女兒,不要傷害我女兒!”
藍福威在那大吼大叫,一個官兵皺起了眉頭,吩咐另一個官兵,“去把這老雜毛的嘴給我堵上。”
官兵從地上撿起了一塊破布,揉成了團,直接塞進了藍福威的嘴裡,藍福威叫不出聲了。
兩個官兵看著藍琪,說道:“小妞,咱們現在可以好好玩一玩了。”
藍琪寧願死,也不願被這兩個官兵糟蹋了,她閉上了眼睛,準備咬舌自盡。
就在藍琪要自盡的時候,突然,嘭的一聲,房門被人一腳踹開了,兩個官兵嚇了一跳,其中有一個官兵把褲子都脫了一半,提著褲子直蹦躂,叫道:“誰,誰,是誰?!”
藍琪睜開眼睛一看,夏禹氣勢洶洶地走了進來,兩個官兵回身找來了鋼刀,要劈砍夏禹。
夏禹一個閃身,衝到了兩個官兵的身邊,揪住了他們倆的頭髮,把他們倆的腦袋用力磕在一起。
嘭的一聲,兩個官兵的腦袋都撞碎了,鮮血、腦漿,四散飛濺。
夏禹鬆開了手,兩個官兵的屍體軟綿綿的,滑倒在地。
這時,李鐵和劉長生、冷霜顏也進了屋子,冷霜顏去解開了藍琪身上的繩索,劉長生解開了藍福威身上的繩索。
藍福威非常激動,跪在地上,要給夏禹磕頭,說道:“小英雄,謝謝你出手相救。”
夏禹連忙攙扶住藍福威,說道:“老人家客氣了,客氣了。”
藍琪沒想到自己會在這裡見到夏禹他們,萬分羞愧,低著頭,一張臉紅通通的。
藍福威不知道藍琪和夏禹他們之間的事,說道:“琪琪,你怎麼了,快謝謝恩公呀。”
藍琪沒吭聲,李鐵在旁邊說道:“我們不用她謝,她不害我們,我們就知足了。”
藍福威看了看李鐵,又看了看藍琪,莫名其妙。
藍琪突然淚流滿面,跪在了地上,對夏禹、李鐵他們說道:“我對不起你們,你們殺了我吧,只求你們帶我父親離開這裡。”
夏禹抓住了藍琪的胳膊,說道:“藍姑娘,你這是幹什麼,起來起來,快起來。”
藍福威在旁邊目瞪口呆,夏禹解釋道:“您是藍老先生吧?我們和藍琪是朋友,剛才發生了一點小誤會,沒事沒事。”
“那怎麼能是小誤會呢,”李鐵叫道。
夏禹給李鐵使了一個眼色,那意思是告訴李鐵,不要亂說話。
李鐵對於藍琪欺騙他們,耿耿於懷,瞪了藍琪一眼,扭過頭去,不吭聲。
藍琪真心實意,要給夏禹他們道歉,夏禹說道:“藍姑娘,現在不是道歉的時候,有什麼話等咱們出去了再說。”
夏禹並不記恨藍琪,因為藍琪是為了救父親才出賣他們。
夏禹覺得,一個女兒出於孝道犯了錯,可以被原諒。如果藍琪是為了榮華富貴、個人利益出賣他們,夏禹不僅不會原諒她,還有可能會一刀殺了她。
藍琪擦了擦眼淚,說道:“夏先生,謝謝你們,我剛才聽這兩個人聊天,聊到了陣眼。”
“你知道陣眼在哪裡?”夏禹很是興奮,如果找到了陣眼,他們就能打破靈陣,衝出城主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