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離贊收起了卷軸,說道:“姜襄,我要的不是半個承平國,而是整個承平國,現在你可以去死了。”
鍾離贊話音未落,兩個侍衛就上前推開玉夫人,拽起了姜襄。姜襄伸手想要去抓玉夫人,卻怎麼抓也抓不到。一個侍衛擋住了玉夫人,一個侍衛把姜襄拖到了角落裡。
姜襄苦苦哀求,“太尉,你就放了寡人吧,寡人已經簽字了,你還要怎樣?”
鍾離贊說道:“姜襄,卷軸上寫的是你死了之後,我才可以繼任國王,為了我能順利當上承平國國王,你現在應該死了。”
聽到“死”字,姜襄心驚膽戰,瞪大了眼睛,叫道:“太尉,國王我不當了,你給我留條活路吧,整個承平國我全都拱手讓給你,只求你放我和小妹一條生路,我和小妹離開承平國,離開青州,一輩子不再回來。”
鍾離贊搖了搖頭,說道:“不行,斬草不除根,早晚是個後患。要怪就怪你投錯了胎,天下這麼多家,你偏偏要投在君王家,下輩子投個普通百姓人家吧。”
鍾離贊朝侍衛使了一個眼色,侍衛狠狠一拳打在了姜襄的(xiōng口上,姜襄當時就喘不上氣了,臉色青紫,彎著腰,滑倒在地。
玉夫人見姜襄被打,哭得撕心裂肺,想要上去救姜襄,但是她一個弱女子,哪裡是那侍衛的對手,侍衛一隻手就死死按住了玉夫人。
姜襄坐在地上,緩了一會兒,緩上了一口氣。
鍾離贊說道:“姜襄,這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shēn,你用這方法殺了魯平陽,如今我就用這方法送你上路。”
侍衛拽起了姜襄,照著姜襄的(xiōng口又是一記重拳,捱了這兩記重拳,姜襄的心臟停止了跳動,木然地坐在了地上。
侍衛探了探姜襄的鼻息,對鍾離贊說道:“太尉大人,他沒呼吸了。”
“保險起見,再給他一拳,”鍾離贊說道。
“好嘞,”侍衛咬牙切齒,打出了第三記重拳,這一拳直接把姜襄的心臟打裂了,姜襄的口鼻中流出了血,腦袋一歪,(shēn子軟綿綿地倒在了地上。
“哥哥!……”
玉夫人撲到了姜襄的懷裡,撕心裂肺地哭了起來。
鍾離贊對侍衛說道:“這娘們兒也不能留。”
兩個侍衛上前要對玉夫人下毒手,玉夫人眼睛裡裂出了血絲,瞪著他們,說道:“不用你們動手,你們這些髒心爛肺的東西,早晚不得好死!”
玉夫人抽出了別在頭上的玉簪,刺向了(xiōng口,一朵血花在玉夫人(xiōng前綻放。
玉夫人望著懷裡的姜襄,嘴角露出了微笑,趴在了姜襄的(shēn上,兩個人死也要死在一起,永遠不分離。
姜襄和玉夫人都死了,鍾離贊下了摘星樓,彭生手下一群侍衛殺紅了眼,提著刀劍就朝鐘離贊衝了過來。
鍾離贊神色一凜,騰騰殺氣沖天而起,大手一揮,無形之中,那真氣猶如萬千巨浪,排山倒海一般朝侍衛們衝撞過去。
侍衛們哪裡招架得住,慘叫著,紛紛飛上了天,摔得口鼻噴血、骨斷筋折。
彭生握著刀,站在鍾
離讚的面前,愣住了。
彭生是靈武境五重的修為,鍾離贊是靈武境九重的修為,境界越高,一重修為之間的差距就越大,彭生和鍾離贊差著四重修為,根本就不是鍾離讚的對手。
鍾離贊冷冷地看著彭生,說道:“把刀放下。”
彭生內心慌亂不已,表面還強作鎮定,說道:“鍾離贊,你要為那個昏君賣命,殺了我嗎?”
鍾離贊說道:“姜襄已經死了。”
“姜襄死了,真的假的?”彭生非常驚訝,脫口而出。
鍾離贊反問一句:“你覺得我會騙你嗎?”
彭生想了想,鍾離贊確實沒有騙自己的意思,他要想殺自己,直接出手就是了。
彭生猶猶豫豫,問道:“你......你要怎麼處置我?”
鍾離贊說道:“你謀反作亂,理應凌遲處死,但是,我(ài惜你是一條漢子,不想殺你。從今以後,你就在我的一品堂暗部,做個殺手吧。”
鍾離贊在一品堂裡設定了暗部這個組織,暗部的成員都是冷血殺手,這些殺手做任務殺人的時候,都是佩戴面具,行動神秘,沒人知道他們的真實(shēn份。
彭生聽了鍾離讚的話,還在那猶豫,鍾離贊有些不高興了,說道:“怎麼,你不願去一品堂暗部做個殺手?”
彭生回過神來,連忙丟掉了手裡的刀,跪拜在地,說道:“謝太尉大人再生之恩。”
“以後不要管我叫太尉。”
彭生愣了一下,說道:“那該如何稱呼您?”
鍾離贊露出了一絲得意的微笑,說道:“以後我就是承平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