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場形勢瞬間發生逆轉,原本佔據上風的承平國士兵們,被那些突然到來的怪人,打得(pì滾尿流,退了回去。
展雄威看了看那些怪人,叫道:“他們是什麼人?”
展雄威手下有一個千里眼,能明察秋毫,這千里眼把真氣凝聚在眼睛上,使出了瞳術,朝城牆上的那些怪人看去,說道:“將軍,他們不像是人。”
“不像是人,那是什麼?”展雄威問道。
千里眼仔細看了看,說道:“我看著他們像傀儡。”
“傀儡?放(pì,你唬我呢,怎麼可能有這麼靈活的傀儡?而且,這麼多傀儡,怎麼(cāo縱?”展雄威氣呼呼地叫道。
公孫千度在旁邊眉頭緊皺,陷入了沉思,不停地念叨著:“傀儡,傀儡,傀儡......”
展雄威看了看公孫千度,問道:“公孫先生,你這是怎麼了?”
公孫千度的眼睛裡閃過了一道精芒,看著展雄威,叫道:“展將軍,可能是傀儡門的人來了!”
“傀儡門?”展雄威一頭霧水。
那些手持兵刃的傀儡把承平國士兵都趕下了城牆,風原城守住了,城主和戰士們長出一口氣,放鬆一下。
這時,一個(shēn穿白衣的中年男子從天而降,落在了城牆上。風原城主邁步上前,畢恭畢敬,向中年男子行了一個禮,說道:“巫先生,謝謝您出手相助。”
中年男子說道:“城主客氣了,九州山族是一家,風原城有難,巫某理應相助。”
公孫千度站在城牆,仰頭看著那中年男子,眼中閃過一道寒芒,叫了一聲:“巫騰山!”
中年男子愣了一下,看了看公孫千度,說道:“原來是公孫先生。”
公孫千度雙眼噴火,叫道:“巫騰山,沒想到咱們會在這裡見面。”
夏禹在遠處的山崗上看著,說道:“公孫先生好像和那個巫騰山有仇呀。”
公孫千度咬牙切齒,那副樣子,恨不得把巫騰山嚼碎了,吞進肚子裡。
寧寧說道:“這個巫騰山和我爹有過節。”
“什麼過節?”夏禹問道。
寧寧說道:“我爹年輕的時候,不知什麼原因,和巫騰山交戰,結果敗在了巫騰山的手下,我爹一直耿耿於懷,把這件事當做奇恥大辱。”
劉長生問道:“這巫騰山是什麼人?”
寧寧說道:“他是傀儡門的三大護法之一。”
傀儡門是揚州的一個大門派,揚州生活著眾多的山族人,這些山族人創立了三個大門派,號稱“揚州三門”,分別是傀儡門、萬獸門和降咒門。
萬獸門擅長駕馭妖獸,降咒門擅長實施降咒,傀儡門擅長控制傀儡。
風原城主得知展雄威率兵前來攻打風原城,公孫千度在一旁協助,便和手下人商議,請救兵抵禦。
商議一番,眾人覺得展雄威手下的官兵不可怕,可怕的是公孫家族的攻城機械。
風原城主想起了傀儡門,當年,傀儡門大護法巫騰山挫敗公孫千度,整座青州
都知曉,人們都覺得巫騰山是公孫千度的剋星。
風原城主派人去揚州請求巫騰山,動之以(qíng,許之以利,終於說服了巫騰山,來到青州,幫助守衛風原城。
當年巫騰山擊敗公孫千度之後,就回到揚州了,這麼多年來,公孫千度一直想著報仇,今天終於讓他見到了仇人。
公孫千度對巫騰山恨之入骨,巫騰山對公孫千度卻沒有什麼惡意,也沒有勝利者那種居高臨下的姿態。
巫騰山心平氣和,說道:“公孫先生,風原城主沒有任何過錯,這場戰爭完全是鍾離贊為了一己私(yù而發動的,希望你能明察,不要為虎作倀。”
公孫千度怒不可遏,叫道:“巫騰山,你少在那廢話,當年我是一時大意,才著了你的道。這些年來,我一直等著機會,要和你再戰一場,一決高下!”
巫騰山說道:“我這次到青州來,是為了保衛風原城,不是為了和你爭強鬥勇的。”
公孫千度指著巫騰山,叫道:“巫騰山,你到底敢不敢與我一戰?!”
巫騰山很是無奈,撇了一下嘴,說道:“公孫先生,勝與敗不過是個虛名而已,如果你一定要分個勝負,那麼我巫騰山甘拜下風。”
巫騰山抱拳躬(shēn,向公輸千度認輸。
公孫千度叫道:“巫騰山,你別假惺惺的,我要靠實力奪取勝利,而不是靠你們的施捨得到勝利!”
泥人也有三分火氣,公孫千度一直這麼咄咄(bī人,巫騰山忍不住惱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