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男子伸出手指,惡狠狠地指著夏禹。
夏禹一把抓住了這男子的手指,嘎巴一聲,用力一擰,疼得這男子嗷嗷大叫。
李悅然連忙上前掰開了夏禹的手掌,說道:“夏禹,你不能傷他。”
夏禹是個敢愛敢恨、敢打敢殺的性情中人,他瞪著那男子,說道:“這傢伙長了兩顆腦袋?有什麼了不起的,我就打他了,教教他怎麼做人。”
李悅然把夏禹拉到了一邊,杏目圓睜,叫道:“夏禹,你冷靜一點!”
夏禹控制下情緒,說道:“李師姐,你幹什麼護著這王八蛋,你瞧他那德性,要多噁心有多噁心。”
李悅然說道:“夏禹,我執行的任務就是保護他。”
夏禹大吃一驚,說道:“保護他?他是誰呀?”
“他是什麼身份,我也不清楚,總之,這是宗主下達的命令。”
“我看宗主他是昏了頭了。”
“夏禹,不許對宗主無禮!”
夏禹和李悅然正說著話,江松齡帶著一群長老走了過來,李悅然上前,很是恭敬,向江松齡和長老們行了一個禮。夏禹也上前,打了一聲招呼。
江松齡看見夏禹,很是驚喜,說道:“你醒了,你這小傢伙,昏睡了足足五天。”
夏禹嗯了一聲,沒說話。
江松齡看了看夏禹,說道:“怎麼了,臉色怎麼這麼難看?”
“沒什麼,我剛醒,身子還有點虛,”夏禹編了一個藉口,其實,他是對江松齡不滿。
江松齡扭頭看著那男子,那男子搖頭晃腦,拱了拱手,說道:“見過宗主。”
江松齡說道:“繼業,我們打算送你回玄武宗。”
那男子名叫呂繼業,呂繼業說道:“好啊,我什麼時候走?”
“收拾收拾東西,儘快走。”
“宗主,我這身份不能單獨趕路,我得要幾個人保護。”
“這個我知道,我會安排的。”
“我要李師姐保護我。”
呂繼業看著李悅然,露出一副猥瑣的笑臉。
江松齡說道:“好,讓悅然保護你,不過,悅然一個人的力量還不夠,我們還得再給你安排一個人。”
夏禹舉起了手,上前說道:“宗主,不好意思,我插一句,這小子是誰?”
江松齡還沒說話,王長老在旁邊說道:“他叫呂繼業,是前任玄武宗宗主呂恆新唯一的孫子。”
呂繼業揚著頭,一臉傲慢地看著夏禹,那意思好像是在說,賤民,看出來了吧,我可是有身份的,高高在上的貴族,你沒法和我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