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刑星是個老實人,言語不多,在那悶頭幹活兒。
地俊星替地刑星誇耀起來,說道:“要是論這種植靈藥的手段,地刑星說第二,天下就沒人敢說第一。再加上這神識世界的時間可以調慢,靈藥在此生長一年,抵得上在外面生長一百年,絕對不是虛言。”
夏禹說道:“你們這些傢伙還真是厲害,各種技能都有。”
地俊星洋洋得意,說道:“你現在見識到的只是冰山一角而已,地刑星撒到田地裡的肥料,都是由你的靈力轉化而成的,等你的靈力再強大一些,肥料的肥力會更足,靈藥的長勢會更旺。
“到時候,你再把這田地擴大一點,多種植一些靈藥。現在只有五平方米,還是太小了。”
夏禹點了點頭,說道:“我明白。”
夏禹消耗了很多靈力,精神萎靡,退出神識世界之後,他躺在床上呼呼大睡,這一覺又睡到了第二天中午。
院子裡一陣吵鬧聲把夏禹給驚醒了,夏禹睜開眼睛,迷迷糊糊,還沒完全清醒,房門就被人嘭的一聲推開了。
幾個執法堂的弟子如狼似虎,闖進了夏禹的臥房。
夏禹坐在床上,問道:“你們想幹什麼,大白天的要搶劫?”
幾個弟子說道:“我們奉了長老的命令,前來搜查。”
“搜查什麼?”夏禹問道。
幾個弟子沒有回答夏禹,上前粗暴地把夏禹拽了起來,抄家似的,把夏禹的臥房搜了一個底朝天,從床底下的包袱裡搜出了那破口丹爐。
“這是什麼東西?”執法堂弟子問道。
夏禹說道:“這是我收藏的古董,宗門沒說不許弟子收藏古董吧?”
“狗屁古董,像個尿罐子似的,”弟子把破口丹爐扔在了地上,氣勢洶洶地走了。
溫欣怡站在門口看著夏禹,說道:“這些執法堂的弟子太過分了,我告訴他們,說你在睡覺,他們還是硬要往裡闖。”
“他們這是幹什麼,搜什麼呢?”夏禹問道。
溫欣怡說道:“昨天晚上,藥園有很多珍貴靈藥被人偷走了,宗主和護法長老們都急瘋了,派人到處搜查,找這些失竊的靈藥。”
“哦,原來是這麼回事,”夏禹心中暗暗得意,那些靈藥都被自己種在了神識田地裡,執法堂的弟子們就是把朱雀宗翻個底朝上,也搜不到。
溫欣怡說道:“你繼續睡覺吧,我給阿呆上課,不打擾你了。”
“被他們這麼一攪和,我也睡不著了,我出去轉一轉,”夏禹提著一把劍,走出了臥房,找了一塊僻靜之地,練習他的破殺劍法。
現在,夏禹已經把破殺劍法練到了十成的圓滿境界,掌握了劍勢,領悟了劍意,人與劍合二為一,劍隨心動,人隨劍走。
夏禹練了一通劍,出了一身的汗,感覺很滿意,自言自語道:“下一步我就要追求大圓滿境界了,如果我把這破殺劍法練到了大圓滿境界,就是用劍法挑戰古長風,我也不落下風。”
夏禹知道,古長風那混蛋一定會報復自己,無論是勢力還是實力,自己現在都不是他的對手,一定要加倍努力,把古長風那王八蛋踩在腳下,然後讓李悅然看一看,到底誰才是朱雀宗的天才。
夏禹想著心事,休息了一會兒,天色漸暗,到了傍晚時分,他去食堂打了三份飯,提著食盒回到了丁卯院。
丁卯院的院門敞開著,夏禹聽見有一個男人在裡面說話,循聲一看,是一個穿著精英弟子服飾的年輕男子,正在糾纏溫欣怡。
“欣怡,咱們晚上一起去吃個飯吧,你喜歡吃什麼,儘管說,我請客,”這男子長得小眼睛、麻子臉,一副猥瑣相,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
溫欣怡說道:“我的弟子馬上就要把飯打回來了,我不出去吃了。”
“那食堂的飯菜有什麼好吃的,還是跟我一起出去吃吧,”男子笑嘻嘻的,一點一點湊近了溫欣怡,一雙手張著,要朝溫欣怡摸去。
溫欣怡推了這男子一把,一臉厭惡的神情,叫道:“張天保,你幹什麼?!”
張天保笑道:“欣怡,我就是想和你一起吃個飯......”
咚的一聲,夏禹重重地踹了一腳院門,把張天保嚇了一跳。
張天保扭過頭,惡狠狠地瞪著夏禹。
夏禹拎著食盒,說道:“長老,我把飯打回來了,咱們吃飯吧。”
“好,叫上阿呆,咱們這就吃飯,”溫欣怡很感謝夏禹給自己解了圍,轉身要走。
張天保涎皮賴臉,還要去堵溫欣怡,夏禹擋在了張天保的面前,說道:“喂喂喂,你誰呀,幹什麼呢?這裡是丁卯院,有事你辦事,沒事你滾蛋。”
張天保勃然大怒,叫道:“你個小崽子,活膩歪了,敢這麼跟我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