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下課了,夏禹長出一口氣,自己可以利用自由時間,安心修煉。
溫欣怡說道:“夏禹,你去食堂把飯菜取來。”
夏禹眨了眨眼睛,茫然地看著溫欣怡。
溫欣怡說道:“在我們內門,長老、弟子的飲食都由食堂供應,需要派人去取。你要是不去取,就得讓阿呆去取。”
夏禹說道:“我是新來的,我去取,阿呆是師兄,不能勞煩師兄動手。”
夏禹走出小院,去食堂取晚飯,溫欣怡看著夏禹的背影,心想,這個夏禹雖然看上去有點頑劣,但是,本質並不壞,我用心教導他,他會成為一個可塑之才的,會成長為精英弟子,為宗門做出貢獻的。
夏禹來到了食堂,高峰期已經過去了,食堂裡的弟子並不多,三五成群,稀稀拉拉。
夏禹走到了一個視窗前,說道:“我是丁卯院的弟子,我來取晚飯。”
視窗後面是一個雜役弟子,這雜役弟子叼著牙籤,牛氣哄哄,比長老的架子都大,翻著眼皮,瞟了夏禹一眼,說道:“你們丁卯院怎麼才來取飯?”
這雜役弟子說話沒禮貌,夏禹也就不跟他客氣,說道:“宗門在取飯時間上有規定嗎?既然沒有規定,那我們什麼時候想來取,就什麼時候來取。”
雜役弟子愣了一下,摘掉嘴裡的牙籤,打量著夏禹,說道:“丁卯院以前不是個大傻子來取飯嗎,你是誰呀?”
“說誰大傻子呢,丁卯院的弟子再怎麼不濟,那也是內門弟子,你得叫師兄,”夏禹瞪著眼睛,露出了兇相。
以前,丁卯院的飯菜都是由阿呆來取的,打飯的雜役弟子見阿呆腦袋不靈光,就經常欺辱阿呆,沒想到,今天阿呆沒來,碰上了夏禹這麼一個硬茬子。
雜役弟子拿來了一些飯菜,說道:“你自己裝吧。”
夏禹看了一眼,那些飯菜都是剩飯剩菜,夏禹知道,這是打飯的雜役弟子故意捉弄自己。
夏禹說道:“你把這飯菜給我換了,我不吃剩飯剩菜。”
雜役弟子冷笑一聲,說道:“你來晚了,只有剩菜剩飯,想讓我們給你重新做一份,吃小灶,等你當上了長老再說吧。”
夏禹很是氣憤,剛要和打飯的雜役弟子吵兩句,身後響起了腳步聲,同時,一股寒氣襲來。
夏禹扭頭一看,幾個內門弟子冷冷地看著他,說道:“你叫夏禹是吧?”
“沒錯,我是夏禹,”夏禹轉過身,目光在這幾個內門弟子身上掃了掃。
一個內門弟子齜著牙,說道:“聽說你挺囂張,剛進內門就要立棍。”
“我說過我要立棍嗎?”夏禹淡淡一笑。
一個內門弟子指著夏禹,叫道:“還敢囂張是吧?告訴你,這裡是內門,到了內門你就得守內門的規矩,把眼睛放亮點,別得罪自己不該得罪的人,到時候,恐怕連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夏禹聽著這幾個內門弟子的話,漸漸品出味道來了,這幾個內門弟子十有八九是因為古長風的事,來找自己的麻煩。
他們可能是古長風派來的,也可能是主動前來,藉機討好巴結古長風。
一個內門弟子指著夏禹,比比劃劃。
夏禹冷著臉,說道:“把你的手拿開,別指著我。”
那內門弟子眼睛一瞪,叫道:“哎呀,你脾氣還挺大,我他媽就指你了,指你了,能咋地吧?!”
夏禹的眼睛裡突然閃過一道寒光,一把抓住了那內門弟子的手指,嘎巴一聲,乾脆利索,撅成了兩截。
那弟子疼得眼淚都流出來了,慘叫一聲,跪在了地上。其餘的弟子見狀,火冒三丈,攥著拳頭,上前要圍毆夏禹。
夏禹雙臂張開,一股凜然之氣迸射而出,身上的衣服無風自動,獵獵作響。
夏禹出招了,一拳轟向了一個弟子,那弟子感覺嘭的一聲,眼前一黑,倒在地上就不省人事。
夏禹沒工夫陪他們玩兒,拳如驚雷,腳似閃電,三拳兩腳,就把那五六個弟子放倒在地。
那五六個弟子有的被打昏了,有的被打得滿臉是血,哎呦哎呦叫喚著,爬不起來。
食堂裡的弟子們,無論是外門弟子還是內門弟子,都驚呆了,夏禹一個人打五六個人,還砍瓜切菜似的,打得這麼脆生,我的天吶,夠厲害的。
夏禹撣了撣衣服,像沒事人似的,轉身看著那打飯的雜役弟子,面露微笑,說道:“能不能把這剩飯剩菜給我換了?”
夏禹不笑還好,這麼一笑,打飯的雜役弟子感覺如墜冰窟,渾身發抖,說道:“能換能換,您稍等,稍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