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四海?”方冠清皺起了眉頭,這事牽扯到袁四海,有些不好辦。
這時,一個家丁在旁邊說道:“家主,我認得那男女。”
“哦,他們是什麼人?”方冠清問道。
家丁說道:“那男的就是夏家新任家主夏承恩的兒子夏禹,那女的就是夏家家族比武那天,站在夏禹身邊的女子。”
這家丁隨同方冠清去夏家,觀看了夏家的家族比武,剛才又隨著方天一上街,見到了夏禹、蘇雪兒。
方冠清咬牙切齒,說道:“好你個夏家,廢了我兒子,我和你們不共戴天!”
方冠清一拳捶在了桌子上,把一張桌子捶得粉碎。
夏禹調製了大量的淬體液,每天都用淬體液給夏承恩泡身子。泡了一段時間,夏承恩體內的經脈重新連線到了一起。
經脈接上了,可是,夏承恩的斷腿還沒有復原,想要讓這斷腿復原,必須要用到七葉仙草,夏禹和蘇雪兒把整座大梁城都轉遍了,也沒找到七葉仙草。
夏承恩這一條腿殘了十幾年,他早就看淡了一切,說道:“小禹,萬事莫強求,我這條腿治不好就治不好,沒事的,我當了十幾年的瘸子,不也活得挺好嗎?”
夏承恩在夏禹的面前,永遠是一副堅強、淡定的樣子,其實,夏承恩的心裡到底有多苦,夏禹能理解。
想當年,夏承恩可是夏家的天才,是一顆冉冉升起的武道之星,所有同齡人都在他的光芒下,顯得黯然失色。
當夏承恩斷了腿,廢了修為,從雲端之上墜入深淵,他的心裡會有多麼痛苦?
如果不是為了養育夏禹,夏承恩或許早就自殺了。
夏禹說道:“爹,兒子說到做到,一定會把您這條腿給您接上的。”
夏承恩笑著拍了拍夏禹,說了一句:“好兒子。”
夏禹說道:“爹,我在家已經待了好多天了,該回宗門了。”
“好,你回去吧,在宗門裡好好修煉,家裡的事不用你操心,”
“我配製了幾副淬體液的藥方,還煉製了幾枚丹藥,爹,你每天記著要按時浸泡淬體液,服用丹藥。”
“好的,爹記住了。”
夏禹、蘇雪兒離開了大梁城,回到了朱雀宗。朱雀宗營造處的院子裡,秦浩和杜松他們正在練武,一個個滿頭大汗,練得有模有樣。
“幾天不見,有長進呀,”夏禹說道。
秦浩、杜松扭頭一看,是夏禹,停了下來,喜笑顏開,說道:“老大,你回來了,想死我們了。”
秦浩問道:“老大,你這是幹什麼去了,怎麼這麼長時間才回來?”
蘇雪兒在旁邊說道:“禹哥哥去夏家參加家族比武了。”
蘇雪兒把夏禹在比武大會上的表演,繪聲繪色地講給了秦浩、杜松他們,秦浩、杜松他們聽得目瞪口呆,好久才回過神來,說了一句:“老大這麼厲害,簡直是驚天地泣鬼神呀。”
“一個小家族的內部比武,沒什麼大不了的,”夏禹說道。
夏禹說這話並不完全是謙虛,與方天鵬交手之後,他意識到,他的武道修為還遠遠不夠,胸前被方天鵬抓出的那三道傷疤,時時刻刻都在提醒夏禹,武道沒有止境,自己還要多加努力,才能洗刷恥辱。
夏禹看著秦浩、杜松他們,說道:“我看你們練功也很刻苦,實力都提升了不少吧?”
秦浩說道:“對了,老大,忘了告訴你了,今年的內門弟子考核提前到下個月了。”
“什麼,這麼快?”夏禹有些驚訝。
杜松說道:“是啊,昨天長老才通知我們,我們現在抓緊一切時間,勤加練習,準備迎接考核。”
每年,朱雀宗都會舉行一次內門弟子考核,包括雜役弟子在內的所有外門弟子,只要是開了竅的武者,都可以參加。
夏禹說道:“還剩下不到一個月的時間,這時間確實很緊。”
秦浩說道:“老大,你能三劍擊殺段剛,以你這修為,透過考核綽綽有餘,沒什麼好擔心的。”
夏禹說道:“你就別給我戴高帽了,我只是元武境四重的修為,還遠遠沒到驕傲的時候。”
夏禹想要快速提升修為、增加自己的實戰經驗,他想起了一個好辦法,對秦浩、杜松他們說道:“咱們去青雲山歷練歷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