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禹說道:“我的傷都在身上,不脫衣服,怎麼上藥?”
“流氓!”
蘇雪兒看著刁蠻,其實是個小清新,罵了一句,扭頭就要往外走。
夏禹叫道:“喂喂喂,等一下,你幫我把藥上了。”
蘇雪兒停住腳步,詫異、憤怒,看著夏禹。
夏禹指了指後背,說道:“我這傷都在背上,我勾不著。”
蘇雪兒看著夏禹沒說話,夏禹把藥瓶遞給了蘇雪兒,說道:“你輕點啊,我怕疼。”
蘇雪兒出生於大戶人家,家教很嚴,從來沒有見過男子赤裸上身,如今,看著夏禹那古銅色、滿是肌肉的肌膚,一顆心不禁怦然而動。
“喂,你還等什麼呢,快給我塗藥呀,再不塗藥,我可就要流血流死了,”夏禹說道。
蘇雪兒噘著小嘴巴,說道:“男女授受不親。”
“拉倒吧,塗個藥又不會懷孕。”
蘇雪兒拿著金瘡藥,一把抹在了夏禹的嘴上。
最後,蘇雪兒還是壓著躁動的心,拿著金瘡藥,塗抹在了夏禹的傷口上。
塗完了藥之後,蘇雪兒感覺臉頰紅通通、火辣辣的,像是被煮熟的螃蟹似的。長這麼大小,她還是第一次如此近距離地接觸異性的身體。
夏禹身上散發出的那股異性魅力,酸酸的,甜甜的,暖暖的,有一種說不出的奇妙滋味。
夏禹活動了幾下筋骨,說道:“傷口感覺好多了,你這金瘡藥還挺管用的,很貴吧。”
“也不是太貴啦,一千多兩銀子一瓶。”
聽了蘇雪兒的話,夏禹差點一口血噴出來,一千多兩銀子,那可是一戶中等人家一輩子的收入。
夏禹看了看蘇雪兒,蘇雪兒那樣子不像是吹牛、開玩笑,心想,這小妮子到底是什麼身份,家裡有金山銀山吧,這麼不拿錢當回事。
“你到底是什麼人?”夏禹問道。
“我是朱雀宗的弟子呀,”蘇雪兒說道。
“你一個弟子怎麼自己住一間院子,還養了一頭幽冥狼?”
“這個......哎,我為什麼要告訴你?”蘇雪兒回過味兒來,瞪著夏禹。
夏禹撇了一下嘴,說道:“我又不是長舌婦,隨便問問而已,你不說就算了。”
蘇雪兒說道:“你說那個叫賈維的管事弟子,故意讓你到這來,要害死你?”
提起賈維,夏禹火冒三丈,說道:“那個王八蛋,我會找他算賬的。”
蘇雪兒說道:“朱雀宗的長老、管事弟子們都知道,這楊柳園是我的住處,我上午通常會出去練武,讓圖圖自己在院子裡待著。圖圖領地意識很強,要是有人擅自進入院子,圖圖就會對他發起攻擊。那個賈維想要利用圖圖殺了你,真是頭頂生瘡,腳底流膿,壞透了。”
夏禹只想在這朱雀宗裡安安靜靜地練武,提升修為,可是,樹欲靜而風不止,賈維非要惹他,他不得不做出一些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