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員外正在忿忿不平,冷星赫從外面進來。
他不知道剛才冷星赫去幹了什麼,但知道一定有事。
冷星赫自然不會主動告訴他,繼續剛才的話問道:“你女兒的死,你怎麼認定是三當家?”
“這還用說?當晚我家裡就他一個外人!”
“外人?”冷星赫反問,“不是準女婿嗎?怎麼,用到的時候就是女婿,是自己人,出事就是一個外人?”
李員外哼一聲,並不服氣:“那除了我,我兒子,再就是他,難道我和我兒子會殺我女兒嗎?”
顧蓉蓉微挑眉:“這也不是不可能。”
“你……簡直胡說八道。”
“那你怎麼保證,不會有其它人偷摸進來的人?”冷星赫問,“又或者,是家裡的護院之類?”
李員外否認:“這不可能!我家裡的人都是用了多少年的,怎麼會做這種事?”
“也就是說,你相信你的下人,多過相信準女婿,是嗎?”
李員外自然知道這話不好聽,可是,這確實是他想說的實話。
“我只是就事論事。”
顧蓉蓉道:“除了你以為,還有沒有別的證據?確鑿的。”
“他殺了人跑的時候,我兒子和一個家奴都看到了,親眼所見,還能有假?”
“哪個家奴?”冷星赫問。
“是我兒子身邊的小廝,叫周志,不信……”他正要繼續說,頓了一下,“不過,他現在不在府裡。”
顧蓉蓉眸光微凜:“去了哪?”
“他母親生病,請假回家伺候,反正最近府裡事也不多,就準他回去了,我還給他十兩銀子。”
話說完,冷星赫又出去了。
李員外:“??”
顧蓉蓉也不說話,靜靜坐著,李員外莫名其妙,但心裡又有隱隱的不安。
又等一會兒,冷星赫進來。
“李員外,有個人,讓你見一見。”
李員外疑惑:“誰?”
冷星赫冷聲道:“進來。”
簾子一掀,一個陌生男人拖著一個人進來,那人雙眼緊閉,不知是死是活,李員外驚訝發現,正是酒莊護院的兒子,阿肆。
李員外詫異道:“這……阿肆!阿肆?他怎麼了?”
不會是死了吧?
暗衛反手給阿肆幾個耳光,疼痛讓昏迷的阿肆清醒過來。
李員外:“……”
頭回見這麼把人叫醒的,你潑碗涼水也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