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梯直接停在了負一樓。也就是地下停車場。季域邁著他的大長腿走到了自己那一架瑪莎拉蒂車旁。他徑直的坐入了駕駛室。而小跑跟上他的陸夏語。氣喘吁吁的把自己打包好的小型行李箱放入了車後廂。自己則開啟車後排的門坐了進去。
感覺自己永遠跟隨不了季域的步伐。坐在車上的不由得嘆了口氣。她還沒有緩過來。前排就響起一個嬌嗲的女聲。“域。我在這裡都等你們好久了。我們到了義大利後你可要好好補償人家哦。”
這個聲音除了袁虹還有誰。沒有想到兩人已經親密到了這個程度。連出差都要帶她一起同行。季域你這是在**裸的向她挑釁嗎。雖然她沒有底氣。第一時間更新 但是並不代表她沒有尊嚴。即使是你季域。也不能一次又一次踐踏她的尊嚴。
季域滿是柔情的眸子毫無忌諱的睨著袁虹。寵溺的道。“你想要我怎麼補償你呢。”
感情這個你情我濃的戲碼是要越演越烈的節奏嗎。陸夏語緊緊的撰著自己毛呢大衣的衣角。心情既憤怒又酸澀。
“季總。你身邊有一個這麼得力的秘書加情人。看來我去只會破壞兩個人的好事。所以抱歉我不能奉陪了。”陸夏語厲聲的說完這一段話後。想開啟車門。甩門而去。
可是車門卻被季域提前一步上了鎖了。任憑她怎麼用蠻力都打不開車門。更多更快章節請到。她有些氣惱的用腳猛的踹著車門。發出“嘭、嘭、嘭”的巨響。頓時陸夏語的形像盡失。
“季域。你給我開門。開門。”陸夏語不客氣的用力嚷嚷道。
“對不起呀。陸夏語。那天我聽到季域說要前往義大利考察。所以擅做主張。訂了三個人的機票。”袁虹幫作無害的向陸夏語眨了眨眼。語氣柔軟嗲人。
陸夏語瞥了袁虹一眼。不滿的道。“誰知道你們是有意的還是無意的。不過你們倆個愛去哪裡旅遊是你們的事。我不奉陪了。季域開門聽到了嗎。”
陸夏語此時的心被怒氣給佔領了。這兩個狗男女也太不要臉了吧。一唱一合的。當她陸夏語沒有脾氣嗎。雖然說好了不再管季域和誰誰誰。但是最起碼的尊嚴還是不能踐踏的。
“陸夏語你要下車可以。不過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生日宴我是不會出席了。”對於陸夏語激動的表情。季域的臉上還是平淡無波。不過言語裡全是威脅和冷涔。
果然。季域的話起到了效果。陸夏語停止了腳下的動作。表情一滯。這個男人原本是答應她的要和她吃飯的。可是現在卻這樣的威脅她。踐踏她。
陸夏語的手緊緊的撰著衣角。心裡充滿了憤懣。季域見陸夏語停止了那樣瘋狂的行為。更多更快章節請到。立即發動了引擎。往機場的方向駛去。心中憤恨難平的陸夏語只能藉由自殘的方式。一次又一次的狠捏自己的手臂。希望能用身體的痛來平息心中的怒火。
這是自陸夏語流產以來。為了保持清醒的頭腦和平靜的心情。她不得一次又一次用身體的疼痛來掩蓋心裡所受的凌遲。在她的身體上已經留下了密密麻麻的淤青和刀痕。只有這一切季域全都不知道。所有人全部都不知道罷了。
一路上季域和袁虹似乎收斂了一些。並沒有做出太多過份的親密舉動。可是他們之間眼神的交流就像一把把箭把陸夏語給刺傷。眼不幹為靜。第一時間更新 陸夏語強迫自己把眼睛閉了起來。希望在這40分鐘內進入夢想。而不被眼前這兩個煩人的狗男女而打憂。
登上飛機後。陸夏語坐在袁虹和季域的後面。整個頭等艙只有他們三人。看來季域把頭等艙給包了下來。
“您好。請問小姐需要喝點什麼嗎。”訓練有素的乘務員露出潔白的八顆牙對袁虹道。
“先來兩杯拿鐵咖啡吧。一杯加糖。一杯不加。不加糖的是我男朋友的。”袁虹表情自如的對乘務員道。當然她所指的男朋友當然是季域了。
當著別人的老婆自稱是男朋友的恐怕只有袁虹一個人吧。陸夏語憤憤不平的想著。真是夠不要臉的。不過袁虹真的很瞭解季域的習性。連喜歡喝什麼咖啡都很清楚。反觀她。她確實不太清楚季域喜歡什麼樣的菜色、飲品。不過現在知不知道已經不重要了。不是嗎。為了再被不要臉的兩人氣到。她決定轉移陣地。往最後一排方位移去。
坐在了最後一排位置上。陸夏語把坐位放傾斜。並叮囑空姐無事誤擾後。戴起了眼罩。準備呼呼大睡起來。
陸夏語一離開。季域馬上把緊拽在自己手臂上的手拽開。冷冷的道。“現在不用再演了。”
還以為陸夏語只是單純的只是上個廁所。但他頻頻看了看手相的腕錶。還有餘光不自覺的往後面飄。袁虹很明瞭的道。“不用再等了。她已經坐在了最後一個位置上睡著了。
雖然袁虹並不知道季域和陸夏語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但是她還是暗暗的慶幸著能這機會這樣近距離的接觸季域。當然她也清楚的明白。即使季域和陸夏語之間鬧得不開交。但是眼前自己深愛的男人卻還是愛著陸夏語。她也只是刺激陸夏語的一顆棋子罷了。有時她很嫉妒陸夏語。身上到底藏著什麼魅力。能讓季域如此的深愛著呢。
“您好。小姐。醒醒。對不起”乘務員小姐站在陸夏語的位置前。彎下腰枝輕聲喚著陷入沉睡的陸夏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