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淵寒冬臘月飄雪已五日,零下三五度氣溫,冷風入骨,人人棉襖加身窩在家中不願出。
下午十分,一中年人在凜鬼谷外的狹窄小道上長睡不起,近看,男人身著單薄,五官血肉模糊,舌頭也被人割掉,兇手殘忍至極,死相慘不忍睹,難以分辨是誰家男人。
第二天早晨,龍淵十八大都市之一的沓新市,一少女穿著普通而單薄,跟寒風飛雪作著頑強的抗爭,她顫抖著身體匆忙來到沓新高中門口。
沒有校牌和校服,保安不讓進,再三請求,還是徒勞,她最終決定翻牆進去,可是高不可攀的圍牆根本就翻不進去。
哥哥又住在校內,沒有辦法的她,只好硬著頭皮一個一個問路過的高中學生,都沒有人認識哥哥。
又冷又急,眼中已流出了淚水, 最終只能在校門口大喊:“伏煜龍!伏煜龍!家裡出事了。”
喊了沒幾聲,耳邊傳來一個女生的聲音:“小妹妹,你找伏煜龍是不是有急事?”
聽到這個聲音,她心中一喜,問到:“是的,姐姐,你認識我哥嗎?”
“認識,我是他同學。”
“姐姐,請你幫個忙,跟我哥說,就說伏玲兒找他。”
“好的,你在這裡等我一下,我幫你去看看你哥去教室了沒。”
“那太謝謝姐姐了。”
“不客氣。”
女學姐跟她簡單交談後,快步走進了學校。
沓新高中第三中學內,伏煜龍正在被校花冷美人的愛慕者嘲諷:“喲喲喲,伏煜龍同學,想不到昨天我們班的冷美人都對你那麼親近,你有沒有聽說過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我勸你最好離她遠一點,否則不要怪我沒有提醒你。”
聽到同學們的嘲諷,他一言不發,默默無聲的坐在座位上看著手裡的書。
同學見不理自己,靠近了幾分:“伏煜龍,我跟你說話呢,你是聾了還是啞了?”
忍無可忍,終於抬頭,淡淡看了眼前男生一眼,“我和秋冷凝之間只是互相討論學習,跟你想那些沒有任何關係,不過我得告訴你,你這種一根針眼穿不過,兩寸雞腸堵九分的大佬請離我遠一點,而且嘴巴就像剛剛從茅坑裡爬出來一般,臭氣熏天。”
“你罵我?找死!”
聽到同學這種赤 裸裸的威脅,瞬間眼神一冷,但是想起剛剛看到他頭頂黑雲密佈,知道這個惡語相向的同學已是大難臨頭,表情隨後又恢復了正常,就在此時,耳邊又傳來了一個聲音:“伏煜龍同學,校外一姑娘說找你,她說自己叫伏鈴兒。”
聽到這個名字,心中一驚,暗道:“這麼早,玲兒怎麼可能會來這裡,這不可能啊,壞了,可能出大事了。”
就在思緒百轉之間,女同學的聲音又響起:“不管你認不認識,出去看看吧,她被凍得挺可憐的。”
念在同學一場,臨走之際,還是跟眼前男同學提醒道:“希望你好自為之!”
對女同學點了點頭,說到:“謝謝你!”
這句話顯得有些莫名其妙,男同學把這話當做威脅。
在與同學對話的同時,把書急急忙忙塞在書桌就往外跑。
伏煜龍都走了,那男同學還罵罵咧咧:“窮小子,也敢對我指手畫腳,你算什麼東西。”
少女焦急萬分,站在寒風飛雪中的她,每一分鐘都是侷促不安,又等了十多分鐘後,一個長相英俊的修長消瘦身影快步跑向少女,人未至聲先至。
“鈴兒,出什麼事了?”
“哥,父親死了。”
轟!
聽到這個噩耗,腦海之中就如一陣晴天霹靂。伏煜龍從此刻起,正是告別了學校,踏上了尋仇路。
“怎麼回事?”
伏玲兒搖了搖頭回答到:“我也不知道。”
聽到妹妹這個答案,催促到:“玲兒,快走,我們邊走邊說。”
“哥,你不給老師請假嗎?”
聽到妹妹的問話,回答到:“請假固然重要,但是家裡出事更加重要,等回去我再給老師打電話說一下。”
就在臨走之時,妹妹突然暈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