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息重灌步兵看到唐軍大隊人馬到來,想跑吧,沉重的鎧甲在身,能跑多遠,硬抗,唐軍的馬刀也太鋒利了,厚厚的鎧甲已經被砍得四分五裂,分散開來,宛如沙漠中冒出的荊棘。
重灌步兵的將領此刻被唐軍大將華雄殺得已經沒有還手之力,眼看著手底下的兄弟們快要完蛋了,唐軍怎麼還不高喊:降者不殺呢?
呂布彷彿和重灌步兵的將領有心靈感應一般,看到安息人已經累得和死狗似的,令麾下高聲大喊:“降者不殺。”
重灌步兵將領如釋重負,閃開了華雄的攻擊,把兵器一拋,癱軟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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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克巴塔納城西門外,亂哄哄的安息士卒,也不管西門守將的大聲吆喝,不成隊形,撒腳丫子就跑啊。
守將無奈,士卒膽氣已寒,士氣不復存在,這個時候,保命是第一大事。赫勒敦親王的親兵隊長去了這麼久,還沒回來,估計凶多吉少,我還在這兒等個什麼勁啊,也跑吧。
西門守將叫過來幾個心腹,把平日裡自己積攢的財貨打包好了,脫下軍裝,換了平民服裝,出了西城門,也不走大道,斜刺裡向著亞美尼亞地區方向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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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良把人馬埋伏在通往扎格羅斯山道路的要道上,看到埃克巴塔納方向漫山遍野跑過來的潰兵,眉頭不禁皺了起來,安息軍隊的軍紀怎麼如此敗壞呢?就這樣計程車卒,如何打敗的阿爾達班四世?
容不得顏良再想別的,安息的殘兵敗卒已經快跑到近前了。顏良大喝一聲:“出擊!”
唐軍翻身跨上戰馬,隨著顏良殺了出去。
安息敗卒看到唐軍伏兵,心裡哇涼哇涼的,不帶這麼玩的吧,我們可是奔跑了三十多里路了,一個個累的恨不得倒地不起,你們倒好,在這兒還埋伏著人馬。
怎麼辦?幾乎所有的安息士卒看到唐軍,不約而同的冒出這個想法。打,身上沒有力氣了;跑,兩條腿能跑得過四條腿的戰馬嗎?
絕望的情緒迅速籠罩在安息敗卒的上空,都說唐軍狡猾,看來果然如此啊。
唐軍才不管安息士卒怎麼想,一個個掣出連弩,進行點對點的精確打擊,安息士卒哀嚎著中箭倒地。
後方計程車卒看到唐軍兇惡,一個個學著鴕鳥的樣子,把頭狠狠低下,就差埋到黃沙中了。
顏良看到安息士卒這麼自覺,不由得哈哈大笑,指揮人馬,將安息士卒聚攏在一起,看押著緩緩向埃克巴塔納城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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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格羅斯山脈,橫亙在泰西封的東北方,位於伊朗高原西南部,從西北向東南綿延1200千米,平均海拔3000米。走向基本與美索不達米亞平原和波斯灣岸平行。
山脈以東地區,海洋溼潤氣流難以進入安息帝國內陸,氣候乾燥少雨,寒暑溫差大,大陸性氣候明顯。山脈西側坡度大,降水較多,侵蝕強烈,峽谷基部可見裸露的石灰岩層,為一壯年期地貌。山間多寬闊的谷地和盆地,受西來氣流的影響,降水稍多,為安息帝國農牧業區。
扎格羅斯山脈是一條壯觀的天然分界線,歷來一直是不同文化和政治實體之間的邊界,包括早期的美索不達米亞文化與米底亞文化、安息帝國與羅馬帝國,以及較為晚近的波斯帝國與鄂圖曼帝國。山脈邊緣的山區和山麓丘陵是很大一部分伊朗人口的家鄉;除波斯人外,也有人數相當多的亞述基督徒、庫爾德人、土耳其人,以及盧爾人、巴赫蒂亞里人和卡什加人的族群。傳統經濟主要以飼養動物為基礎,生產高品質的地毯也一直是該地區的重要收入。西南面山麓丘陵附近蘊藏大量石油。
正是由於扎格羅斯山的存在,造就了兩河文明。
底格里斯河和幼發拉底河水量豐沛,滋養著廣闊的兩河大平原,巴比倫尼亞地區,人口繁盛,農業發達,是安息帝國的核心地帶,泰西封和巴比倫城就坐落在兩河平原上。
埃克巴塔納通往泰西封,無法繞道,歷代波斯君主,利用人力,在扎格羅斯山中,開鑿了一條大道,連線兩城。埃克巴塔納城在山北,山的西南面修建了貝希斯敦城,扼守要道,極大的加強了泰西封的防守力量。
南路的唐軍攻破帕薩加第和波斯波利斯兩城後,迅速推進,圍住了蘇撒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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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羽率領十萬大軍,押著安息俘虜,裹帶著安息青壯,向西北挺進,準備繞過扎格羅斯山,到達底格里斯河的上游,渡過河水,趕往加沙城。
馬超、陳慶之早已接到李翊的詔令,在阿爾比勒城周圍等候關羽。
馬超、陳慶之真的發達了,每人直接率領十餘萬各族僕從軍,遙控指揮近百萬僕從軍,在安息境內可著勁的折騰。有點錢財的安息人成了重點照顧物件,一番打家劫舍下來,掠奪了潑天的財貨,駱駝、大車裝載的滿滿登登,極大的拖累了行動速度。
關羽來到阿爾比勒周圍,馬超、陳慶之得到訊息,趕過來與關羽匯合,隨之而來的還有巨量的財貨和大量的安息奴隸青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