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在感慨的時候,卻見到他貓著腰摸著牆往前走去。
“喂,你幹嗎?我們又不是去做賊。”我不禁提醒了他一句。
他不好意思地搖搖頭,這才站直了身體,“不好意思,習慣了。”
還習慣了?難道他復活回來之後,沒事就喜歡去做賊不成?這麼說來,我是不是應該慶幸司徒無功清醒的時候多些,而他清醒的時候少些呢?
我真對他無語了。
現在他終於正常了一點,我們兩個往前面走去。卻看到其他的小院門前都掛起了鏡子。
他不禁小聲地說:“還掛鏡子,照妖鏡?狗屁,那些都是那些噁心的法師宣傳的而已。”
“真沒有用?”
“用倒是有點用的,畢竟心理作用還是有一些的嘛。”
他卻抬頭看了看電線杆子,這時我才現原來電線杆子上面竟然還有電子眼,我趕緊拉了他一把,“你作死啊,沒看到電子眼?”
他聳了聳肩,“沒事,我只是好奇而已。看一眼罷了,他們不會注意到的。”
“問題是你家到底在哪裡?”
“那個方向。”他抬手指了指城市中心的某處,我當然不知道到底是哪裡。我都有點懷疑他是不是在亂指一通。
不過正所謂兄弟齊心,其利斷金。再說了,這次只不過是去他家裡看看而已,並沒有什麼危險的。
他再次聳聳肩,“只不過房子早就毀了。”
“那我們還去個屁啊!”我不禁對他大失所望。
“但還有地下室嘛。”
“……”
不知道地下室裡面又有什麼奇怪的東西?莫非那又是一個小型的基地不成?要說他搞那種小型的地下基地確實是一把好手。反正只有我想不到,沒有他做不到的。
路上果然沒有人。但是遠處就不同了。剛才大戰的那塊地方現在還在熱火朝天的。那邊火光一片,現在竟然還在燒著。不僅倒下的大樓起了大火,連幾棟並沒有倒下的都燒起了火。救火的還有看熱鬧的都熱火朝天。
看來剛才那一場激戰,後遺症還是很大的,對這個小城市也造成了一些傷害。過那那個紅綠燈之後,街道上面就熱鬧了一些。還好我們都戴著帽子,低頭撿人少的地方走。
“你回來多久了?”我不禁問他。
“也沒多久。”
我當然不知道他回到到底幾年了。但他的腦子看起來有些不太清醒,所以問了也白問。
而這時,他卻拉了我一把,指了指旁邊的一個地下酒吧。
“怎麼了?”
“難道你不覺得很有趣嗎?”
“有趣?酒吧很有趣?”
“不是酒吧很有趣,而是那個牌子很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