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不同了,雖然我的身材也算是比較瘦削的,但是至少胸肌竟然有那麼一點點,再加上看起來細皮嫩肉的,所以打個赤膊看起來也不算難看。
“不會吧?我倒是感覺跟他蠻投緣的。”
我忽然就想起了二皮臉那個傢伙,不知道他會不會忽然冒出來,因為在以前他就說起過他知道羅澤的。
“還投緣?別提了,恐怖的要死。”
張志偉拍了我一下,“去我們那裡坐坐,在這裡站著成什麼事。”
他們的寢室裡面住著四個人,空道八竟然不在這裡面住,有一個傢伙正在用一個紅色的塑膠桶洗著衣服,那動作真的讓人心醉不已:打著一個赤膊,一手扶在牆上,單腳站在桶旁,另一腳捲起了褲腿在桶裡一踩一踩的,踩得桶裡面白色的泡泡不斷升起降落,同時響起了特有的衣服和著洗衣粉在水裡面因為泡沫而特有的撲滋撲滋的響聲,非常有節奏感。
另一個傢伙躺在床上,頭下高高墊起正在看著一本書,反正在這裡這些書我都看不出裡面什麼內容,所以我也不去管他。
“坐。”張志偉給我扯了一把椅子。
我一屁股坐了下來,同時又看了一眼那個正在用腳洗衣服的傢伙,他是背對著我的,所以他要看我就只能轉身或者轉頭。
這時他努力地轉頭,估計眼角的餘光剛好可以稍稍看我一下,說:“哦?志偉,這個就是你那兄弟嗎?聽說跟羅澤住一起?”
“可不是!羅澤那貨,真不好說,我還真的有點擔心呢。”
“有什麼好擔心的?哪有你說得那麼可怕的人啊。”
“怎麼沒有啊?靠,你們是沒有親身經歷過!實在太可怕了!”
我真的好奇起來:“怎麼可怕了?”
腳洗衣說:“說得活靈活現的呢,說三更半夜羅澤那傢伙會忽然抽出一把長刀在寢室裡面練劍法……撲——操,踩出一個屁來了呢。”
原來那“撲——”的一聲長響是他腳下踩得稍稍大力了一點,桶裡面被他踩出了一個屁聲。真是無語了。更加無語的是這小子竟然好像還覺得很好玩,連著用力踩了幾下,又發出了一聲“撲~~”
張志偉說道:“別去管屁的事情好不好?”
“好,不玩了,問題是,只有你一個人這麼說嘛,那時你們是三個人住一起呢,就你一個人說,還說什麼三更半夜的,再說了,哪裡來的什麼長刀?他搬走的時候大家都看得清清楚楚的,東西就那麼一點。”
張志偉說道:“你懂個屁!算了,你還是去管你的屁的事情吧。”
長刀?那才是真正的濛濛嘛!莫非只有在夢遊的時候他才是真正的他?那我要怎麼辦才能讓夢遊的他主宰現在他這個身體呢?
這還真是一個大問題啊!只不過今天晚上應該就是一個好機會了吧?如果今天晚上他也會練所謂的劍法的話,我是不是可以做點什麼呢?
腳洗衣說:“哦對了,志偉你還說那是什麼獨孤九劍吧?厲害著呢。”
張志偉看起來真的有點發火,說:“是九賤!賤人的賤!他劈出一刀就小聲說一聲:砍死那個賤人!總共說了九次。”
賤人?
腳洗衣說:“那我就好奇了,他所說的賤人到底是誰呢?我看是你做夢了,要不然你怎麼知道他就是‘九賤’而不是說了十聲或者十五聲什麼的?”
“反正很邪門,你愛信不信。”
濛濛要砍死一個賤人?我還真的非常期待啊!難道是那個張璇不成?
AA270522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