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卿染看著月奴的舉動“做錯事情的不是我,我為什麼要求饒?”
明明自己沒有做錯什麼,道歉,求饒的事情她是不會做的。
看著她倔強,不聽別人勸說的樣子,月奴在旁邊恨鐵不成鋼“行行,你沒有做錯,你最厲害,就你有脾氣,就你骨頭硬,別是到時候等你見到秦素,哭都來不及。”
雖然她確實不知道秦素是個什麼樣的人,但是隻知道一味害怕也解決不了任何問題,更何況她現在絕對不會去道歉的。
月奴看著她不知悔改的樣子,放棄了不再勸她,既然她這麼不怕死脾氣倔,就讓她去見識見識。在秦素那裡吃吃苦,說不定回來之後真能變成大白兔,反正王爺都已經下命令了,自己也沒有什麼辦法能夠挽回。
自己好說歹說了大半天,她都沒有任何的改變。想著馬上要把她送到秦素那裡,月奴就覺得頭疼,真是不想見到秦素,她冷酷無情的樣子自己看了都害怕。
“你就是七王爺送來的小丫頭,聽說他對你很寵愛啊!”秦素在他們到了後,面無表情的看著顧卿染。她嘴唇微啟,冷冷笑道“既既然很寵愛,又怎麼會送到我這裡來?”
“都已經送來了,還有什麼好說的。”
秦素紅唇一笑,媚態四生,染著黑色指甲的白手在顧卿染肩膀上點了一點,“也對,回去轉告王爺,不管多麼不好管教的奴婢,到我這裡後,保證回去都是溫順的小白兔。”
月奴點頭應到,面色遲疑不定著。然後移到秦素身邊拿起手擋住自己的嘴巴,靠近秦素的耳朵。
顧卿染在一旁,看著月奴說話時偶爾看自己一下。然後秦素豔麗的臉上,微微皺眉,然後看她的眼睛裡充滿著詫異,揚起的嘴角臉上掛著不明思意的笑容。
“這樣啊!放心我會注意輕重。”她邊說邊深深看了顧卿染。
顧卿染看到他倆這樣,剛剛月奴說的話都是關於自己的嗎?
顧卿染內心充滿忐忑,她覺得月奴說的話絕對是對的,自她進到門口見到秦素以來就知道。她一定是個厲害人物。
她什麼都不用做,只在那邊瞅你一眼,凌厲的眼神彷彿要把你看穿,黑黑的眼珠盯著你,你甚至都不敢與她對視太久。
其實自己早應該知道的,容垣能把她送來的地方如果是好地方那就不是他了!
月奴打點好一切,走之前拉著自己往遠處門口走了走“這次一定要收斂好自己的脾氣,這裡可不是你家,你想幹嘛幹嘛,也不是王府王爺偶爾還能對你寵愛寵愛,這個秦素可真不是吃素的,你最好不要反抗,要好好聽她的話。”
月奴離開後,秦素讓其他人帶她去秦素住的房間。
秦素住的房間佈置和她本人呈現的差不多,暗黑的感覺。
正看著房間,這時候門開啟了。顧卿染回頭,秦素換了一身黑衣走了進來,髮絲半梳起,上面彆著一個扇形的黑木簪。
是其他女人這一身黑衣,著簡潔不做作的髮型,肯定看起來像奔喪的。可穿在她身上,有一股獨特的媚態豔麗。
她步伐緩慢,體態搖曳多姿,坐到進來門口離得近的凳子上,旁邊桌子上面放著一個長長的細鐵筒,最前面是一塊上好的青玉晶瑩溫潤包裹在鐵筒上,秦素拿起它吸了兩口,然後輕吐菸絲。
抬起眼睛看了她一眼“你是因為常常忤逆主子才被送來的是嗎。”
顧卿染只望了她一眼,沉默著。
她也是絲毫不急,一口口的吐著菸絲。“不管你以前是伺候誰的,又是怎麼樣的,但現在你在我這兒,那就得聽我的,對於不願聽話的奴婢。我會讓她聽話的,不過不希望需要用其他的方式才能讓你聽話。”
她又仔細的看了看顧卿染的臉,“一張臉倒是讓人傾倒眾生的,要是毀了就可惜了。只要你乖乖的,你會沒事的。”
“你想怎麼樣?”
聽她說完顧卿染才開口問
秦素挑眉一笑,眼裡確是涼意縱生。“不想怎麼樣,只要你我說什麼你做什麼,如果你就是不聽不做,那你就要吃苦頭了,來,我肩膀痠痛……”她伸手勾了勾顧卿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