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搏讓眾人出去,留下李秀芳一人。本來這種驅邪的事情,知道人越少越好。但張搏不得不留下李秀芳,因為李秀芳是趙雲雷痛苦的引子。
張搏已經按照正一教的玄妙法術,暫時驅除了趙雲雷身上的邪氣。但趙雲雷和李秀芳同房親熱之後,馬上舊病復發,而且比之前看起來還要嚴重。如此,張搏可以確定,是李秀芳誘發了趙雲雷的怪病。所以,要治療趙雲雷的怪病,李秀芳應該是最為關鍵的一步。
張搏獲得三天正法天師系統融合的知識寶庫後,懂得了很多知識,學會了很多咒法。可以這樣說,只要是而今世上還存在的術法,知識寶庫內都有記載。就是因此,張搏才有足夠的信心,來醫治趙雲雷的怪病
在知識寶庫的記載中,有兩類術法可以讓人發生這樣的情況,第一種是草人巫術,第二種是蠱蟲邪術。蠱蟲邪術需要在被施術者身上中下蠱蟲,但張搏已經可以卻趙雲雷身上沒有蠱蟲,如此可以肯定趙雲雷是中了草人巫術。
現代人,不是是草人巫術,還是蠱蟲邪術,都歸入了巫術一類。不僅如此,詛咒術、惡靈術、召喚術、降頭術、痋術等等,反不屬於正統術法的,都被人類歸入了巫術一類。
其實,巫術是一種非常古老且神秘的術法,其在遠古時代就已經存在,且影響了巫術年代。巫術是指利用超自然能力對人、動物、事件等施加影響,改變其自然狀態的的術法。起初,巫術並不是邪惡的術法,因為在古老的過去,並沒有神魔之分,更沒有正邪之分。
巫術被定為邪教,大概源於封神之戰。在封神之戰之前,大商帝國以巫術為國教,每逢大事必要以巫術占卜,以占卜的結果斷是非,這就是所謂的“天命”,其實就是巫師個人的意見。
大周帝國立國後,便以道教為國家,其他術法都歸入旁門左道。隨著歲月的流逝,人們正邪觀念的改變,正邪之分也逐漸形成了一種不言而喻的標準。
其實,不管是道術,還是巫術,抑或是其他術法,凡是以邪惡的手段對付普通人的,都被歸入了邪術一類。
趙雲雷中的草人巫術,巫術的一種,是一種非常邪惡的術法。需要的材料簡單,收到的效果卻非常的明顯。惡毒的草人巫術材料:被施術者身體的一部分,古人作法時,最常用的就是被施術者的頭髮;乾草、紅繩、黑繩、針、黃紙、筆墨等。
以被施術者的頭髮為心,使用乾草扎一個小人。以紅線纏住小人的四肢和脖子,以黑繩纏住小人的頭部,用黃紙書寫被施術者的生辰八字貼在小人背面,在以黃紙寫下被施術者的名字貼在草人的前面。
若想讓被施術者那個地方疼痛,只需要扎草人的相對應位置,被施術者就會感覺疼痛難忍。當然,若要實施草人巫術害人,必須是有一定功力的人,並不是人人可以使用的。
而今趙雲雷中了草人巫術,說明使用這種術法的必然是其熟悉之人,否則不會知道他的生辰八字,並拿到他的頭髮。而且也必然是李秀芳認識的人,因為李秀芳可能也中了同樣的草人巫術。只是,兩人表現的症狀不一樣,說明兩人中的巫咒不一樣。
張搏猜測,使用草人巫術的人並不想害李秀芳,只是對李秀芳施展了引導術。只要趙雲雷和李秀芳親熱,對方馬上就會知道,便會發動對趙雲雷更加惡毒的邪術。
張搏先讓人搬了盆水進來,而後在趙雲雷房內凌空畫符,最後更是蒙上眼睛,讓李秀芳誘導趙雲雷,趙雲雷親熱。李秀芳見有個男人自然不肯,但他看到張搏蒙上眼睛,便大著膽子配合起來。
張搏已經為趙雲雷疏通了經絡,調理了腎臟。李秀芳稍微對趙雲雷調戲一番,趙雲雷馬上就有了反應,但隨即趙雲雷就感覺腰部疼痛難忍。
與此同時,張搏在四周佈置的符印,發出光華,瞬間將趙雲雷和李秀芳籠罩。
“妖道,我已經知道你是何人,勸人還是收手,莫要害人,否則就讓你嚐嚐天雷滋味。”
張搏右手比劃,而後一指點出,點在水盆之上,立即在水盆內映照出一個青年男子來。這青年男子穿著道服,戴著道帽,右手拿著一根長針,左手拿著一個草人,口中唸唸有詞。在其旁邊有一個案幾,上面除了供奉著奇形怪狀的邪神,還有另一個草人。
此時,李秀芳已經穿好衣服,和趙雲雷走到水盆一看,兩人都是一驚,同時開口喊道:“葛烈!”
葛烈聽到張搏的呵斥後,氣得將趙雲雷的草人放在地上,而後用腳狠狠的踩了幾下。這邊趙雲雷有張搏佈下的符印保護,邪力無法滲透,自然無法傷害到趙雲雷。
張搏雙手結印,打出了一記印法,隔著一盆水,居然傳到葛烈的身上,將葛烈打飛出去。張搏又是一指點出,一道火光飛了過去,草人和葛烈擺下的案几全部被點燃。熊熊大火,很快就將一切化成了飛灰。自此,草人巫術,才算破除。
“趙雲雷,即便你找了高人助人,我也不會放過你的。因為我有幫手,而且是你曾經最親密的人。”葛烈笑得陰沉,一把將一個五十多歲的婦人拉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