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很明顯,風鏡並不想讓她為此揹負上深深的內疚感,所以並不對她說這些話。既然風鏡不想讓她知道,那白楚就假裝不知道這些事情的發生。
“浮煙,你可知道這些青色印記是什麼嗎?”
見二人默契地不提剛才的話題,浮煙再次有一種被塞了滿嘴狗糧的感覺。
她嘆了口氣說道:“這個身體雖然是雪晝的,但是已經過了300年。雪晝的本體已經不知在何處。而這個青色的印記,則是雪晝的記憶。”
白楚的眼睛眯了眯,她仔仔細細的看了一眼雪晝身上的青色印記,十分確定的說道:“我敢肯定這個青色印記她真的是一個詛咒。”
“的確。”浮煙倒是很痛快地確定了她的答案:“可是,我也能很確定的告訴你,雪晝的記憶的確是封印在這個詛咒上面的。”
風鏡一言不發,不知道心底在想什麼。
白楚有些不可置信:“雖然我讀書少,但是你不能騙我呀。”
這個事情太過於匪夷所思了,白楚表示十分不能接受。
記憶是可以寄存,也可以封印,這個她是知道的。可是記憶封存的容器大多都是法器或者靈力,你突然告訴我,封存記憶可以在詛咒上,簡直不可相信!
浮煙哭笑不得:“我騙你做什麼。我說的都是實話。”
見白楚望向風鏡,浮煙突然有點受傷:“這才多長時間,你居然連我都不信,一心只信風鏡了?”
浮煙心中很是不爽。這個房間,簡直比青丘的小狐狸都會勾引人。
白楚確實不知道該怎麼說,看了看雪晝,心情複雜:“我沒有,我只是……”
“只是什麼?”浮煙委屈,追問道。
“只是事情撲朔迷離,你們都在局中,她只能向我這個局外人求助。”
風鏡淡淡的把話接了過去。
他神情有些嚴峻:“浮煙,一開始,我們的推斷好像就出錯了。”
白楚抬頭:“你們推斷的什麼?”
風鏡用另一隻手摸了摸白楚的頭頂,說道:“我們當時覺得這些事情全都是衝著我來的,浮煙也說陸之道的打算也是根據我的出現所產生的,你的行動沒有告訴他單獨進行的。可是這一切一直以來都有不對的地方。”
浮煙眯起眼睛,有些不悅:“你是在懷疑我?”
“非也,”風鏡搖了搖頭:“只是我們現在全都被算計進來了。”
“他們的計劃一環接著一環,緊扣著某樣東西。你也說過,陸之道之所以佈下這個幾百年的棋局,只是為了救活一個人,可是這個人幾百年銷聲匿跡,他真的死了嗎?”
“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浮煙心中的不詳的感覺在風鏡的推測中愈發強烈,她不滿的打斷,不想再聽。似乎再聽下去就會一發不可收拾。
“這個棋局,不是那我做中心。”
“是白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