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佟鋪走在返回的路上,看著手機上的電話號碼有些按耐不住發朋友圈裝逼的心情。但他深知這樣做不僅是給副局長挖坑,同時也是給自己挖坑,所以只打算在趙一他們幾個知情人面前裝逼就行了。
可是當仁佟鋪回到剛才和趙一等人分開的地方,卻發現已經沒有了趙一的蹤跡。仁佟鋪以為是他們三人一直在往前走,便繼續又往前方尋去,甚至為了趕上趙一他們還一路小跑。
一路跑跑歇歇足足追了二十分鐘後,仁佟鋪才喘著氣對自己說到:“我去,他們不會是拋棄我了吧,我說趙一那小子怎麼叫我幫他忙的時候怎麼一副計劃成功的樣子,原來是想拋棄我。算了,去吃午飯吧,上學了再去找那小子玩。”
而趙一這邊,已經回到了小區門口,甚至因為脫離麻煩,心情有些愉悅,步伐也很輕鬆。
但是趙一突然有一股很不好的預感,就像是有麻煩預訂好要來找他一樣。趙一有些心慌得看了看周圍,發現沒人跟著自己才慢慢強行把那種感覺壓下去。
雖然失敗了,心裡一直都還是有一股不好的預感,但趙一也不當回事了。因為他現在有一件讓他非常想要去做的一件事一兩次都因為力量不足的原因,差點兩次都讓他死掉。
第一次要不是他比較小心,因為孔水的能力所以沒有一開始就使用能力和他們較量,恐怕就因為力量不足而被殺掉了。
而第二次責比較簡單,就是因為力量不足,所有準備時間比較多而已。
這兩次發生的事件也讓趙一心中回想到:“明明發過誓要變得不喜歡麻煩,不樂於助人,這樣才不會像父母落得如此悲慘的下場。唉,已經有三年多了吧,為了避免跟那群強盜接觸,只是下葬的時候回去了,之後就一直沒有回去給父母上墳...算了,活在當下吧,回‘家’去練練力量。”
於是趙一步伐變得堅定起來,目標準確地走進小區,直接回到‘家’裡。
趙一回到家換上了在家中才穿的拖鞋,然後直接走進了衛生間,往四十厘米左右高的桶裡裝了半桶水。摸了一下桶的提把,讓提把成為自己最後觸控的東西,然後趙一便雙手用力做出提起的動作。
水桶提把像是被人用力拿起來一樣,很快得立了起來,然後就被桶裡的水牽制住,速度變得慢了起來,但桶和桶裡的水都被提把慢慢‘提’了起來。
趙一保持著提起水桶的動作,開口自言自語道:“我去,這點水最多不到五斤吧?感覺比拿一個十斤的槓鈴還重,而且這感覺,就像地球對我的手加大了引力。”
然後趙一想了想,又說到:“那一男一女叫我什麼觀察者,不得不讓我想起來量子力學裡的觀察者。我做的那個夢就像是量子世界,而我這個能力也很有可能就是因為進入量子世界,資料重組所以變得異於常人。”
接著趙一又慶幸到:“不過如果就是因為這樣,感覺運氣不好就會死在裡面啊。不知道那個楊教授還知道些什麼,要不去請教他一下?但他似乎不是這個學校的常駐教授啊,下一次上課沒準要明年了,但明年我都畢業了,考研考碩就算了吧。雖然那一男一女好像很懂的樣子,但我可不想在跟他們接觸了,沒準會讓我做這做那的。去求助教授就不一樣了,那是解決我的麻煩,而且這些教授老師的,會因為能夠宣傳自己的所知所想而非常樂意幫助我這種‘求知好學’的學生。”
趙一隔空提著桶,將左手慢慢放鬆,然後讓右手一隻手保持提起的動作。
吃力地保持這個動作也要用左手捏著下巴說到:“誒?那個楊教授怎麼會覺得人體資料重組後會獲得異能力,雖然他說是小輩跟他討論的,但這個東西沒點經歷不會像他那樣聽幾個小輩這樣說,就覺得很有可能吧?難不成他也是觀察者?嗯,這個問題要注意一下,下次遇到楊教授要試試,扔個石頭砸他什麼的。”
這件事先放到一邊,趙一因為提得有一會了,手也有些酸了,便也把桶放到了地上。
趙一蹲下來右手平放在右腿上,左手肘頂在左腿膝蓋上捏著下巴。看著眼前這個四十厘米左右,裝了一半水的桶。
趙一開口說到:“說到量子力學,這個原理是不是超距作用?就像引力電磁力一樣,作用距離可以無限遠。或者說其實是把地球對我摸過東西的引力轉移到我手上了?這樣的話有有點厲害了。”
趙一越想越複雜,便打算放棄地說到:“算了,先搞好基礎吧,先看看我能不能舉起比較重的東西吧,免得以後又遇到什麼觀察者,然後直接就把我給殺了。不過普通人,哪怕是一大堆拿刀拿槍的人都沒事。那一男一女說只有觀察者才能對觀察者造成影響,我也親眼看見過那個控制橡膠的人的確是這麼回事,只有我能打到他,連火都不行。”
接著趙一便突然反應過來:“對啊!我看見的只是那個人的確是這樣,我還沒試過呢,他能力這麼變態,萬一不會被普通人傷害只是額外能力呢。沒準我就只有一個控制能力,因為我連這個能力能控制的東西都只有一個,所以還真說不準我有沒有其他能力。”
於是趙一先是去廚房裡用火,為了保險起見,只是把食指放到火上烤來看看。發現只是會感覺熱了一點,最多也只是感覺到熱而已,不會感覺到燙。而把手指放到火上,反而感覺很涼爽,不會熱也不會燙。
然後趙一準備試試被非‘觀察者’的力擊打試試。右手拿了一個碗打自己看看,也是為了保險起見,只是把左手放到廚臺上,輕輕敲一下食指。但這一次一下就消散了趙一因為剛才火燒沒痛覺而產生的信心和期待,因為這一次他好像感覺到了一點疼痛。
趙一因為用的力比較小,所以不大確定是幻覺還是真的有痛覺,便稍加了一些力,有些不確定地敲下去。而這一次,痛覺非常明顯,但因為力量也不大,所以還不到受傷的程度。
這下趙一有些失望了,站在廚臺前,右手拿直落落地拿著碗,左手也垂著:“難不成我不僅控制能力只有一個,連防禦能力也只有一個?”
但趙一又突然想到了這裡面的關聯:“雖然這樣感覺沒什麼合理的解釋,但會不會是因為我拿著東西擊打,那就是我的力,所有能對我造成傷害?”
於是趙一又拿了一個摔不爛的鐵碗,將它垂直落到自己的腳趾上。這一下還真沒感覺到疼痛了,趙一為了避免意外,又換成瓷碗,蹲下來把瓷碗丟下來,也是沒有疼痛。
於是趙一分析到:“嗯,看來如果不離手就等於是我的一部分,所以能對觀察者造成傷害。而我能夠遠距離控制恐怕也是超距的原理,大概是因為我能一直和我上一個觸控過的東西產生聯絡的原因,所以等於是我一直都抓著上一個東西。”
頓了一下,趙一又繼續說到:“所以我才能一直控制那個東西,不過為什麼空氣不能這樣?是我看不見,所以才控制不了嗎?不對,如果能控制空氣我應該每一次放開觸控過的物體後,就會跟空氣接觸,然後換成空氣才對。”
想了想,趙一又說到:“憑空想象想不通這個原理,只能試一下了,在液體中模擬一下這種場景吧。”
於是趙一拿著碗從廚房又回到廁所裡,用右手將碗放到桶底,然後放開手拿起手來後右手用力做出拿起來的動作。
只見碗沒有從水中飛出來,不過也確實飛了東西出來,只見一片薄薄的清水,似乎是手掌的模樣,飛了起來凌空漂浮著。
趙一看著眼前這副場景,說到:“嗯,看來原理果真是我的手觸及到的東西,不過空氣不能控制,也許是因為我控制不了氣體?”
想了一會可能存在的原理,但趙一完全沒想明白,於是放棄到:“算了,氣體這個東西,除了大量使用的情況下,或者毒氣,其他好像也沒什麼攻擊方式。不能就不能吧,原理也想不通,不想了,繼續練習力量了。”
趙一將水桶裝滿,才練了大約十分鐘,就突然說到:“我去,我還沒吃午飯呢!我說怎麼好像有很重要的事沒做。”
然後趙一便以中午大戰太久,剛才又練習這麼久,得犒勞一下自己,出門吃午飯去了。
不過在門口換鞋的時候,趙一自言自語地說到:“還好那群強盜沒把我父母所有東西搶去,雖然搶了所有房子車子和股份,但好在假惺惺地可憐我,給我留了十萬。不然做的那點兼職還不夠我交房租的,還能有點閒錢偶爾出去吃一頓,不過這幾天出去吃好像有點頻繁了。算了,管他的,走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