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這傢伙不經罵,反倒是朝著那絡腮鬍子討起嬌來,這畫風邪氣的很,阮晉在一旁也是有些反胃。
“我說孫妹子,咱當初可是說好的,你這突然跑路是個什麼意思?是嫌我玄水二仙託你後腿?”
絡腮鬍子沒有理會那花臉男而是朝著文沁喊起話來,聲音粗糙嗓門大,與這娘娘腔實在是鮮明對比。
這絡腮鬍子喚作張永年師承玄水南域紫陽峰,花臉男則是南域夢照峰的方洪喜,二人雖然性格迥異但卻不知因為什麼走到了一起,久而久之便自封為玄水二仙。
雖然古怪,但二人實力卻是同輩中的佼佼者,雙雙踏入金丹中期,在宗門的一些小比之中也都是排的上名號的。
這二人之所以在此糾纏還真就是因為文沁,在入陣之前文沁主動聯絡二人組隊,原本不打算組隊的玄水二仙不知怎滴就稀裡糊塗的被忽悠著組了隊,所謂多一個人多一份力量,文沁實力更是擺在那裡的。
入陣之後三人一路也是經歷過被妖獸追擊,被同門劫道的事,小打小鬧之下也積攢了一些寶物。
這鬥法幻陣之中的妖獸被消滅都會留下一些功能不同的物件,這裡面有法器也有丹藥,阮晉的那套盔甲便是如此得來的。
就在第四天夜裡,三人在一處安全地帶休息,文沁便趁著二人睡熟帶上這幾日積累下來的寶物跑路了,這一切毫無徵兆,等到第二天二人醒來時,文沁早已不知所蹤。
傳音令牌也是被她隨手扔了,畢竟這種可以追蹤到自己位置的東西自是有多遠扔多遠,這張方二人一路上靠著一些蛛絲馬跡還硬是讓他們找到了這裡。
“這麼滴吧,我張永年也不是個揪著不放的人,咱們一碼歸一碼,妹子拿的東西就不要了。”
“誒,我說老張,怎麼就能……”
這方洪喜一聽張永年張口就是東西不要立馬就要打斷,誰知張永年隨手一個法決打了過去,頓時他就張口不能言。
“但是,這後面兩隻妖獸得歸我們,從此我們就算兩清,幾位意下如何?”
這張永年打的一手好算盤,這二獸雖然不是金丹期,但一身修為遠超普通金丹妖獸,斬殺之後的寶物恐怕也不會差到哪去。
要知道文沁帶走的那些不過是擊殺築基練氣等小怪所掉落的,與面前二手自是不能比的。
“哼!”
文沁冷哼一聲也沒有回應,只是拉著衛林撇開方洪喜直徑離開了,阮晉也沒有多說什麼,只是覺得看到這玄水二仙就有些難受,立馬也跟了上去。
“那就謝過幾位了~”
張永年如意算盤打得響,對方的舉動很顯然是同意了,如此不用多費口舌更不用動武自然是最好,這三人中除了衛林是個築基期,其他兩個也都是金丹境界,若真是動起手來恐怕也討不到什麼好處。
三人離開之後,玄水二仙便朝著那奄奄一息的兩隻妖獸而去,他們其實也並沒有瞭解狀況,只是遠遠覺得此處有打鬥就跑過來。
自然也就不知道這二獸具體是怎麼被擊傷,只當是二獸自相搏殺弄得兩敗俱傷,於是這才下來準備坐收漁翁之利。
“還是老張實在啊~嘿嘿”
兩人相視一笑紛紛祭起自己的法器準備給兩隻妖獸最後一擊,這種天上掉餡餅的事也能讓他們遇見,運氣實在是太好了。
嚓!~
“不~!”
來不及反應,二人便化為血水,這巨蟒突然暴起朝著二人一口老痰吐過去,當真是做夢也沒有想到的事。
巨蟒這垂死一擊之後也化成了灰燼,只留下一把綠油油的小匕首插在地面之上。
金色猿猴休息了一陣朝著三人離開的方向不甘心的吼了幾聲,而後便起身沒入身後的叢林之中消失不見。
又不知過了多久,一個路過的年輕弟子拾起了地面上的匕首,放在手中把玩了一會甚是滿意。
至此鬥法已經過去五日的時間,眾多陣眼黯淡下去,為了維持陣法,負責此事的長老重新在原有的基礎上做了調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