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茲克對這個世界很熟悉,他是穿越者,擁有著穿越自帶而來的福利,他知曉很多的艾澤拉斯世界的秘密,這也是他最大的依仗。
卡茲克對這個世界又不熟悉,習慣了地球生活的他,對穿越者來說,這周圍的一切都是那麼的陌生。艾澤拉斯和地球,這是完全不同的兩個世界。
來到艾澤拉斯,卡茲克睜開雙眼,他看到的第一個人就是泰坦看護者娜碧雅。這個體型巨大的女巨人,娜碧雅既是卡茲克的拯救者,也是新生沙怒巨魔的創造者。對於娜碧雅,卡茲克尚且會有所隱瞞,對於其他人穿越者更不會透露他太多的秘密。
卡茲克對這個陌生的世界持有的是一個懷疑的態度,他需要謹慎的接觸周圍的人和事。艾澤拉斯危險叢叢,穿越者心中的那些秘密可能就會是他保命的重要手段。而一不小心,這也可能會是他的催命符。
能得到卡茲克完全信任的只有他的那些心腹下屬,沙行者蘇爾,澤雷利斯,杉達爾沙掠者,灰塵怨靈凱諾斯,還有那些一直跟隨著沙怒酋長,那些忠心不二的沙怒巨魔屬下。
想到這裡,卡茲克也想要快點回到沙漠去,那裡有他的忠誠擁躉,但也有安圖蘇爾和祖穆拉恩這樣的傢伙。卡茲克知道,在最開始的時候,那時,他還未奪取沙怒酋長的位子,安圖蘇爾對酋長位子也是有著不小的野心。後來,在同加茲瑞拉戰鬥時,祖穆拉恩也表現出了不是很聽話,這個沙怒巫醫也有著自己的小心思。如此種種,這兩個傢伙就被卡茲克記掛上了,雖然不至於處處針對,但總要留著點心思防備。
有強大的實力壓制著,卡茲克自信,沒有哪個沙怒巨魔膽敢跳出來,那是作死。
可現在的情況是,卡茲克失蹤了,他已經很久不見了蹤影。雙頭食人魔法師都會有些想法,沙怒巨魔就都是好鳥?
離開沙漠太久了,雖然有心腹屬下牢牢把控住祖爾法拉克,但卡茲克還是有點不放心。
這,難道上位者都會是這樣的心思?整天的懷疑這懷疑那的。總有刁民想要害朕?
在菲拉斯,艾丹娜.邪爪帶領著她的鷹身女妖投靠了卡茲克。從這麼久的接觸來看,鷹身女妖對卡茲克一直都保持著足夠的忠誠。鷹身女妖的名聲並不好,聲名狼藉,這麼多勢力,也就只有卡茲克能接受她們。艾丹娜和她的女妖也可以被信任,。
至於手下的食人魔,經過了對叛徒的清洗,石槌食人魔可以信任,有鷹身女妖和沙怒巨魔盯著呢。這厄運之槌的戈多克嘛,還有待觀察。可以用,卡茲克也會時刻防備著。
還有兩隻熊貓?嗯,友情培養中。
至於眼前的女精靈……
“蕾瑟塔蒂絲,當你聽到我口中說出了永恆井水這四個字,你現在只有兩個選擇。”
卡茲克鬆開了自己的雙手,將女精靈掰過來面對著自己,雙眼貪戀的掃過蕾瑟塔蒂絲那纖細的腰肢和高聳著的胸脯,最後,卡茲克緊緊的盯視著面前血精靈那精緻的臉龐。蕾瑟塔蒂絲不止是身材姣好,容貌更是美豔迷人。
“什麼選擇?”感受到卡茲克投射過來的灼灼目光,她知曉這其中蘊含著的某種意味,蕾瑟塔蒂絲罕見的臉紅了。
女精靈臉上那一閃而逝的嬌羞,卡茲克又一次被驚豔到,他都快要忍不住化身成狼人,穿越者現在只想要仰天長嘯。
嗚~~~
這是化身野獸?還是說,禽獸?
“這裡是卡利姆多,暗夜精靈就活動在這菲拉斯的西部沿海一帶。我擁有永恆井水的秘密現在還不能傳播開,至少得防備著那些暗夜精靈。”
一萬年前,伊利丹在海山頂峰倒了一瓶永恆井水,那山頂的湖泊也就變成了又一處永恆之井。惡魔獵手的本意應該是好的,永恆之井已經滲透到了暗夜精靈生活中的方方面面,原來的永恆之井炸沒了,伊利丹就弄出了一個新的。可能,惡魔獵手還認為他的族人會感激自己吧?哈,海山的禮物?但悲劇的是,出於對永恆之井引來燃燒軍團的恐懼,以瑪法里奧為首的暗夜精靈禁止他們的同胞再接觸永恆井水,伊利丹也被關進了籠子裡。
‘我被囚禁了一萬年!’
想想,伊利丹確實夠悲催的。
漸漸的,對於是否運用永恆井水的能量,暗夜精靈分成了兩派,分歧日深。就這樣,達斯雷瑪.逐日者領著他的追隨者渡海去了東部王國。在那裡,他用一瓶永恆井水弄出來一個太陽井。
在渡過無盡之海時,達斯雷瑪的追隨者很多都被風浪捲走。這是一次艱險的征程,達斯雷瑪不可能沒有預見到這些風險。為什麼不就近在卡利姆多落腳,從海加爾山南下不遠就是貧瘠之地。
唯一的可能,達斯雷瑪早就對此有過了解。如果他在貧瘠之地落腳,這雖然不會有遠渡重洋的風險,但想要在這裡搞出一個永恆之井是不可能的。這是在暗夜精靈眼皮子底下搞事情。如果是那樣,唯一的結果,達斯雷瑪剛弄出來一個太陽井,或是永恆之井,還是別的什麼井都好,馬上就會有暗夜精靈的大軍壓境。瑪法里奧連自己的孿生兄弟都可以關起來,他也不會對達斯雷瑪心慈手軟。
想到這種可能,卡茲克眉頭一緊。
海加爾山在北,塔納利斯在南。如果卡茲克在祖爾法拉克弄出了另一個永恆之井,他無法知道那些暗夜精靈會不會炸毛。
塔納利斯不遠就是希利蘇斯,再走兩步又是菲拉斯。
卡茲克是一定要搞出永恆之井的,就在那祖爾法拉克,就是那口神聖水池。但一想到暗夜精靈可能的過激反應,穿越者感覺很是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