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封不大也不厚,有一定硬度。“李老闆客氣了。這件事和你們酒店無關。”吳良棟笑著擺了擺手。
“慢走啊。”送到門口,李望春這才轉頭往酒店裡走,臉上的笑容頓時化作一片冰冷,“一幫無恥蛀蟲。”他心裡暗罵。
看到老闆進門後又上了樓,門口三五個服務員議論起來,有男有女。
“那倆人是誰啊,老闆見了他們跟哈巴狗似的?”一名臉上還帶著稚氣的女服務員問道。
“刑警支隊副支隊長魏海,城南分局治安副大隊長吳良棟。”一名年紀稍大的男服務員似乎回答得很準確。
“都是副的還這麼牛逼啊。”
“你知道個毛啊,吳良棟還不到30歲,治安大隊多肥啊,黃賭毒都是他們管。”
“是啊,聽說這個吳大隊黑白通吃,在海州確實是一號人物。”
“拉倒吧,你們知道個屁,吳之所以牛B,是因為他老子。你知道是誰嗎?原先是公安局長,現在是分管公安的副市長。”
“臥槽,那他豈不是海州警界狂少啊!”
“那還用說,沒人惹得起,而且還沒結婚,一幫美妞都搶著倒貼。”
“那今天那倆小子還敢打他?”
“你傻B啊,吳良棟臉上又沒有刺上金印。”
“那今天打他那兩小子徹底完蛋了。”
“肯定會死得很慘。有的受了。”
“那個長頭髮的,還像個學生,長得還挺帥的,唉。”
“小妮子發春了······”
幾人嬉皮笑臉,正聊得熱鬧。李望春突然走過來:“都閒著沒事幹了嗎?!”眾人啞聲,隨即四散而去。
此時,張揚和灰西裝已經被帶到刑警支隊的一間辦公室,他倆都被銬在了暖氣管子上,看來,銬暖氣管子是一個很傳統的手法。屋裡只有他們倆人,顯然要晾他們一會兒。
“不好意思,小兄弟,連累你了。”灰西裝向張揚投來微微一笑。
“沒啥,我能看著你捱打嗎?別看被拿槍的一堆警察包圍了,我想走還是不難的,我就是想看看,這幫人怎麼處理這個案子。”張揚淡淡說道。
“襲警,哼,我們之前根本不知道他們是警察,再說了,就他們,也配當警察!”灰西裝一聲冷哼,眼裡的怒火起伏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