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昂上躥下跳,連續攻擊了數次,卻都被對方輕易的或擋或躲。
而他變戲法似得套掏出的各種造價不菲的武器,也悉數折損,紛紛斷裂在地,變成了一堆“屍體。”
在嘗試了數次之後,里昂終於停下身形,跳回張自在的身邊。
張自在:“繼續啊!怎麼不打了?”
里昂兩手一攤:“打?怎麼打?你還沒看出來嗎……這傢伙跟你們一樣,都不是人!”
“放屁!你才不是人!你全家都不是人!全小區都不是人!”
張自在雖然嘴上在罵著里昂,但是實際上,自己心裡也開始泛起了疑慮。
畢竟,花瓣擋花毛還能被認為是內力高強的武功高手所為。
但是花瓣擋飛刀?況且還是吹毛斷髮,鋒利無比的那種刀,這確實就有點違揹物理學了。
這樣的情況,只有一種解釋了,他和敖丙、洋道士他們一樣,不是普通人。
里昂無奈的笑了笑:“我以後再也不吹噓自己是排行前三的殺手了,太丟人。”
說完,從口袋裡掏出兩把手槍,對著刀疤男道:“我就不信你也和他一樣刀槍不入!”
黃家居滿頭大汗——這個滿頭大汗,可不是因為看見了里昂掏出的手槍,而是他解了足足一分鐘的布條,到現在都還沒有解開。
“癟犢子玩意兒,讓你現在嘴硬,一會兒老子削你的時候你可別求饒!”
里昂不再搭話,只是擺出一個雙槍老太婆的姿勢,在十秒鐘之內將一梭子子彈全數對著刀疤男打了個精光。
結果,這些咆哮的子彈和之前那三個核桃的命運如出一轍,全部都被那些帶著些許香味的花瓣攔了下來。
張自在:“大哥,你這些花瓣兒哪買的?能不能給我點兒防身用?”
黃家居:“你想要啊?”
張自在連忙點頭:“想!”
黃家居:“那你先幫我找個剪刀,讓我把這布條解開。”
張自在無語道:“大哥,你都這麼厲害了,飛花擋子彈的本事都出來了,居然解不開一個破布條?”
黃家居:“你懂個毛!那花瓣是我問六妹借的,只能防禦不能進攻!”
張自在哦了一聲,起身去幫他找剪刀,翻了一圈,卻一無所獲。
他只好掏出自己口袋裡那把老姚的刀:“指甲刀可以嗎?”
黃家居:“也行!湊合著用!”
張自在聞言,正準備將指甲刀遞給對方,卻被敖丙攔了下來。
“你幹什麼?”
“給他遞指甲剪啊,怎麼了?”
“你給他解開,然後讓他揍你嗎?”
張自在猛地一拍腦門,對啊,這小子可是來揍自己的的,自己把指甲刀給他,豈不是自討沒趣?
要知道,敖丙和洋道士這兩個唯一有戰鬥力的傢伙此刻可是不在現場,而他身邊這位里昂,很明顯根本就不是面前這位肌肉男的對手。
張自在將指甲刀藏到背後,搖著頭道:“算了,我還是不要花瓣兒了。”
說完,衝著里昂悄悄的使著眼色,讓他趕緊打電話給敖丙和洋道士,讓他倆火速回來救場。
黃家居皺著眉:“你一個大老爺們兒,借個指甲刀都不樂意,摳門兒成這樣,也真是沒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