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自在忘了這茬,他當初賴以血洗賭場的神技“一二三,木頭人”之前因為自己的強烈要求,而被老姚拿去改版了。
如今的木頭人雖然戰鬥力更強,但卻沒有了時間靜止的效果。
沒了這個效果,張自在無法在做大殺四方的“三秒男”,這就導致了這次賭局完全沒有了任何優勢。
張自在平日裡打牌的水平,那可是能和敖丙不相上下的存在,如今與自己對賭的卻是白家的四大管家之一白渡。
這讓他如何取勝?
洋道士為此捶胸頓足,直嘆張自在這個是個白痴。
可現在後悔也已經來不及了,戰書已籤,也只能硬著頭皮出戰了。
三日後,白渡如約登門,身後還跟著三位陌生面孔。
“我來給你們介紹下,這位妹子是我們場子裡的骰王,前兩天才從……”
話未說完,妹子便對著張自在直搖頭,兩隻眼睛瞪得比牛玲還要大。
“怎麼是你?”二人異口同聲,語氣中透著說不出的驚訝。
來者不是別人,正是之前在賭場裡被自己連續用木頭人技能將骰子點數換成666的那位荷官。
女子自從上次被張自在鎩羽之後,自覺面上無光,已經無法在那個場子裡繼續呆下去了,於是他便跳槽去了白渡的店中。
由於其苦練的一手要骰聽骰的本領,很快就得到了白渡的賞識,被安排到了骰子部做了一把手。
今天,白渡過來請她出山,說是要去和一人比試,她欣然前來,心心念唸的想著在新老闆面前露一手,好為自己立點兒戰功。
誰曾想,居然在這裡碰到了那個男人——張自在。
“老闆,我能不能不比了?”
“啊?為什麼?”白渡不知二人曾經的“交手”經歷,一時間詫異不已。
“這個……那個……我……我贏不了他。”女子面紅耳赤,在老闆面前承認自己水平不夠,這對於荷官來說無異於是一件砸飯碗的事情,可她也是實在沒有辦法,面前這個張自在簡直就是她的噩夢,直到現在,她只要一看到6這個數字,心臟都會忍不住的噗通噗通。
“不是吧?你可是我請來的高手啊,你那一手聽骰控骰的本事,我可是親眼見過的,怎麼會贏不了這麼一個普通人?”
白渡將信將疑,還以為是女子有什麼難言之隱,不敢與他比試。
女子附耳過去,對著他嘰哩哇啦的說了一堆。
白渡這才明白過來,笑著拍了拍女子的肩膀道:“原來是這樣子……你放心吧,他之前是用了一些特殊手段而已,如今有我在場,我量他也不敢再使詐,你放心大膽的賭,輸了算我的!”
白渡身為白家的四大管家之一,本身就是一個妖族,所以當女子說完一切之後,他立刻就明白過來張自在肯定是透過靈力使用了某種手段,不過今天有他在場,就無所畏懼了。
他雖然修為不高,但好歹也是一隻狗妖,擁有著極其靈敏的感官,如果場上有任何靈力波動他立馬就能察覺,如果張自在還敢當著他的面使用靈力作弊的話,那就正中下懷,可以被他當場揪出,立馬逼他交出店鋪,給自己家小姐出一口惡氣。
“這……”女子仍舊猶猶豫豫,不知道到底該不該相信這位新老闆的話。
白渡寬慰了女子兩句,轉頭對著張自在等人道:“既然你們已經認識,那我就略過直接介紹下面這兩位了。”
他指了指自己身後一位留著山羊鬍的瘦麻桿道:“這位人稱鬼手劉,是我手下的撲克荷官,曾經在第十屆賭王大賽中與當時如日中天的賭聖連戰了三十六局,最終在時間用滿之後才以極其微弱的劣勢敗下陣來,是我們西北五省最厲害的撲克手。”
“另一位人稱王麻子,負責我手裡所有的麻*將館,QQ麻*將血流成河常年霸榜第一的選手。”
王麻子長大的清秀白淨,面板吹彈可破,甚至比旁邊那位骰子女都要好上不少。被白渡Cue到之後,他站出身來對著幾人咧著嘴笑了笑,隨後氣定神閒的負手而立,仰著頭用鼻孔打量著眼前幾人。
張自在:“麻子?我看他臉上一點兒麻子都沒有啊。”
洋道士也跟著搭腔:“別說麻子了,連個痘印都沒有!兄弟……你這是怎麼保養的?能不能教我一下?”
王麻子:“保你妹啊,我的麻不是麻子的麻,是麻*將的麻!”
“有什麼區別嗎?那不是一個麻嗎?”
“字同意不同!”
洋道士點頭道:“行行行,你說什麼就是什麼……那現在能告訴我你是怎麼保養的了嘛?為什麼臉上一點兒麻子都沒有?”
“我……”王麻子氣的直跳腳,你特麼長得那麼帥還好意思問別人怎麼保養?我還想問你怎麼長的呢!
王麻子鼻孔出氣,冷哼了兩聲,索性直接閉嘴不再搭理洋道士了。
“說吧,你們想怎麼比?”白渡將自己的公文包扔在桌上,抽出一隻板凳坐下,一邊用手指頭敲擊著桌面,一邊對著幾人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