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姚心急火燎的將張自在叫去了西大街的一家餐廳裡。
剛進門,老姚便走了過來。
“怎麼了老大?”
老要不說話,身手去翻他的兜。
張自在:“幹嘛呢這是?”
老姚一臉正色:“這個事情不能被外人知道,所以我得先搜身,確保沒有被人監聽。”
張自在長大了嘴巴,不是吧?什麼事兒這麼嚴重?連碟戰片的橋段都整出來了?
老姚搜完張自在後,又將洋道士也叫了過來:“你就是王玄靈的徒弟吧?”
洋道士點了點頭。
老姚示意他雙手張開,又將他渾身上下摸了個遍。
隨後,他拿著二人的錢包走到櫃檯:“不好意思啊老闆,這下錢夠了吧?”
張自在:“......”
洋道士:“......”
付完帳後,老姚如釋重負,走到二人面前拍了拍手道:“行了沒事兒了,你倆走吧。”
張自在鬱悶道:“你叫我倆來就是給你付飯錢的?”
老姚:“我這不是忘帶錢包了嗎。”
張自在:“我還以為是天狗的事兒上面怪罪下來了呢,合著就是這啊,你早說,我直接手機轉給你不就行了嗎!”
老姚:“那可不行!我老婆會查帳的!”
張自在一臉黑線,不再搭理他,和洋道士離去了。
老姚望著洋道士的背影,嘆了口氣。
剛才他探視了一番,果真沒錯。
“該來的還是要來啊,沒想到這個王玄靈,還真把他給找到了!”
......
二人回到小二樓。
洋道士出去買菜,夏雪晚上在這裡吃飯,白丸子給他們做酸菜魚。
張自在躺在沙發上,看著吊頂發著呆。
不一會兒,熬丙一臉焦急的衝了進來:“出事兒了!”
張自在:“你也沒帶錢包?”
熬丙:“什麼錢包?”
張自在:“沒事兒,你說。”
熬丙從沙發上將張自在一把拽起:“狗蛋兒被人揍了!”
張自在:“開什麼玩笑,你捱揍我都信,狗蛋兒捱揍怎麼可能?他那身手,就是嘴炮哥來了也揍不過他。”
熬丙:“是真的!我剛才路過菜場,聽他們說的!丸子已經在去醫院的路上了,我是回來替他收拾東西的。”說完,也不等張自在反應,將他滴溜進車裡,一腳油門,朝著醫院奔去。
來到病房裡,洋道士全身纏著繃帶,躺在床上一動不動。
而夏雪則趴在他的身上,哭的稀里嘩啦。
“怎麼回事兒這是?”張自在走進去,將慰問品放下。
夏雪:“剛才我倆去菜場買魚,結果剛走進去,就衝出來一堆人把狗蛋兒哥放倒了,把他按在地上揍了五分鐘才逃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