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川看到耶律重光不宣自到,氣得自己飛起就是一腳,耶律重光堪堪閃開,急忙解釋道:‘三哥對不住啊,你那手信我是後來才收到的,早就出發前往遼陽來了,並不是有意與你抬槓!’
‘你小子,我讓你手下人去打聽孝城的訊息,怎麼樣了!’
耶律重光哭喪著一張臉道:‘我們倒是找到了大少爺的下落,可是他不見我們呀,讓人帶話去說主母還有東家您的意思,他就是一句話也不回,然後人再不知所蹤,我們也想把他帶回來,只要我這們一這樣做,他就要與我們翻臉,怕傷了兄弟們,所以一直沒敢動強,後來少爺他出現在西北的時候,那勢力早比我們粘杆處強多了,所以我們再沒有去用強的心思,也強不過他啊!’
梁川痛心不已,這小子幹得比自己還要出格!
‘他真去帶人造反了?’
耶律重光左右不知道說是還是不是,還是老實地點了一下頭,算是回應了梁川的話。
梁川心如死灰,這一步他寧願讓自己來走,所有的風險讓自己一個人揹走,也不願意自己的家人來冒這種險。
可是他又有什麼辦法?
梁川顧不上自己的兒子了,扭頭惡狠狠地看向耶律重光道:‘你小子最好最好說出一個理由,讓我不動手,否則你別想看到明天的太陽!’
這小子私自跑到遼陽,自己在這裡還好,萬一不是來找自己的呢,他會不會已經通敵了!
耶律重光早就知道梁川會有些一問,沒說話就讓人抬出一口箱子。
梁川低頭看了一眼這毫不起眼的箱子,幾個男人抬著竟然還稍顯吃力。
‘裡面是什麼!’
梁川一問,耶律重光便讓人開啟了箱子,只見裡面都是黃金,一塊一塊碼得整整齊齊!
這麼大一口箱子的黃金,足足有幾百斤!
黃金的最上面還有一封信!
‘這是契丹人來招降我的書信,我也沒有看過,特地讓東家幫我看看,裡面寫的是什麼!’
梁川懶得跟他打啞迷,直接問道:‘是蕭章乾的?’
耶律重光苦笑一聲道:‘還是瞞不過東家的眼睛,東家是不是早就盯上我了!’
梁川抬腳又是一記狠踹,怒罵道:‘盯你小子?咱們做人做事都講究一個義字,你要是不義,我早把把你給幹掉了,還需要跟你在這繞這些彎彎!’
說完梁川還是沒忍住,看了看這些黃金,嘴裡嘖嘖地讚道:‘蕭章這廝為了拉攏你可是下了血本啊,這麼多的黃金的,他還真是捨不得孩子套不著狼!’
耶律重光也在一旁附和道:‘他大概也知道了我契丹人的身份,又知道現在粘杆處勢大人多,是一大好助力,正想借著契丹人血統這張感情牌來打我的主意,卻不曾想我雖是契丹人,卻在東家這裡才活得像一個人!’
梁川眼白翻了翻,嘴裡啐道:‘你小子現在也學會拍馬屁這個技能了?’
耶律重光尷尬得嘿嘿直笑道:‘哪能啊!咱們句句都是掏心窩子的實誠話,要不是蕭章把這個情報賣給我,我也不可能來遼陽幫東家的忙!’
梁川眼睛還是斜斜地看著耶律重光,冷冷地問道:‘說吧,這小子跟你說了什麼?’
耶律重光道:‘這遼陽怕是守不住了,今年女真人要全線進攻契丹,準備來個滅國之戰,南方的倭人也在響應,不日應該就要進攻高麗來個南北夾擊!’
梁川哼了一聲道:‘這麼重要的訊息,你傳得倒是及時啊,來晚了,人家倭人已經打上來了!’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