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幾日,到了王府設宴的日子,人來人往倒是熱鬧的很。秦雪初於是頭一回來王府,果真是氣派的很。見了秦雪初於身後的三個人,靜安郡主倒是沒多大反應,畢竟她家地多,不缺人站著。
靜安郡主今日欲言又止,將秦雪初於帶到了屏風後面,故意讓人感覺在欣賞屏風的錯覺。
靜安郡主盈盈一笑,“多謝姐姐的藥膏,我的臉上半點疤痕都沒有了。”
“郡主還記得呢,未曾去謝過郡主賞賜還望郡主饒恕錦於的失禮。”秦雪初於道。
靜安郡主擺了擺手,“哪講究這些子虛
禮了,秦姐姐,我與你說實話吧,我先前被人挑撥了,以為你是個壞人,這才想著要嚇唬你,結果…多虧了姐姐好運氣。”
“郡主沒事就好了。”
靜安郡主笑了笑,欲言又止,心一橫索性與秦雪初於實話實說了。
靜安郡主眼角含著淚花,哽咽聲,“我母妃病了,她不敢聲張,我就想到了你,秦姐姐,你能不能替我母親治病?”
秦雪初於笑了笑,“快把眼淚抹了,咱們去看一看再說。”
靜安郡主讓幾個人留下來招呼客人,
尋了個藉口帶了秦雪初於出來,去忙王妃的院子裡。
此刻恭親王妃躺在床榻上,羽睫微微顫動,顯然是睡了過去的。
秦雪初於伸手伸手觸碰她的額頭,大驚,滾燙!也不知道奴才是怎麼當的家!
秦雪初於拿起恭親王妃的手為她把脈,風寒入體,卻又摻合著飲用了一種藥物,兩者相剋制這才讓恭親王妃的身體健康這麼嚴重。
恭親王妃脈搏虛弱,大抵是高燒著整個人看著都是軟綿綿的無力。
秦雪初於蹙了蹙眉頭,讓人取了酒精過來,讓人用帕子沾了沾,然後為恭親王妃擦拭。
靜安郡主看得心裡焦急,“秦姐姐,我母妃可還好?”
“高燒不退,我讓人用了偏方暫且試著降溫,你先給我說一說恭親王妃這是怎了,才高燒不退的?”秦雪初於道。
她想這真是不走運,兩次赴宴,兩次遇見人家家事,倒黴呀倒黴。
靜安郡主毫不猶豫的將事情的經過告訴了秦雪初於,秦雪初於聽得心驚膽戰的,這事關王府秘密,她倒好全聽了進去,都說知道越多死的也越快,秦雪初於不敢往下想下去……
靜安郡主倒是毫不在乎,她覺得這事算不得什麼,只是關乎於自己母妃她才重視起來,靜安郡主羽睫撲了撲,水珠兒就要掉落下來,她悶聲道:“秦姐姐,我母妃可還能好?”
秦雪初於何曾見過凌厲的靜安郡主這般模樣,心裡嘆息,安撫道:“我的醫術如何,你還不放心?再者還有我父親跟師父,總能治好王妃。”
靜安郡主一慌,她急急的道:“秦姐姐,不能告訴秦太醫和你師父!”
秦雪初於露出疑問,問她:“這是為何?”
“父王早讓人去尋過了,若是府裡接二連三的進了太醫,那院裡的小妾還不鬧騰翻了,母妃本就討厭那些鶯鶯妾妾得寵,我不能縱容了她們去。”靜安郡主看了一眼恭親王妃,“所以只好跟父王說把訊息瞞得緊些,也不讓她們過來請安了,趁著這幾日把母妃治好…我邀請姐姐來…也是這個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