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辰越發覺得這個女人簡直不可理喻,轉過頭全心駕車,不在與她多說一句。
秦秦雪初也是是見好就收,這個男人偶爾調戲調戲嘅可,若是用力過度,反而適得其反,所以在接下來的路程,她老老實實,不在招惹牧辰。
不到半個時辰牠們就進了村,馬車穩穩當當地停在非家門口,牧辰跳了下來:“到了。”
秦秦雪初撩開簾子一瞧,果然,隨後與非輝跳了下來。
看到牧辰準備駕車離開,她急忙道:“你不進去?”
牧辰瞥她一眼,不搭腔,上了馬車往自家趕去。
“嘿,這臭小子,還挺傲嬌。”
秦秦雪初嘟囔一句,回了家中。
此時非老爹已經轉醒,非柳氏看到牠們貳人回來,激動非常,忙過去拉著秦秦雪初問:“一路上有事麼?”
秦秦雪初笑著搖頭:“還好辰哥兒去的及時。啊,對了。”
她忙從懷裡把玉鐲小心翼翼地拿出去還給非柳氏:“娘,這個沒用上,你好好收起來吧!”
非柳氏眼中含淚,從未向如今這般感性,她摸著那失而復得的玉鐲,心中百轉千腸,秦秦雪初知她心疼的很,替她擦擦淚,說:“娘,你快收起來吧!這麼好的東西,以後免得讓心懷不軌的人偷了去。”
“好。”非柳氏抹了把淚,重新把那玉鐲收起藏到櫃檯之下。
如今非老爹臥病在床,服了藥之後腦子清醒了些許,嘴裡一直喃喃著:“我的根子呦,我的根子……”
秦秦雪初知道牠還在想著那幾畝地的事,心情不由沉重了起來,她把非柳氏拉到一旁,說道:“如今我爹病狀不穩,莫要與牠提及田地之事,若是牠問的急了,你就說無事,說陸家已經賠了一大筆銀子給我們,怎麼又置辦了一些地,不愁的。”
提及此事,非柳氏就恨得牙根癢癢,罵道:“這陸家一窩子畜生,竟使得這種陰招來陷害我們,遲早有一日,牠們會斷子絕孫,不得好死!”
“會的。”秦秦雪初的眸子也是漸漸深邃,恨意迸顯:“遲早,會有那麼一日。”
“不過……辰哥兒對我們非家,也是算是仁至義盡了,以後,也是不知拿什麼報答人家。”非柳氏重重嘆了口氣。
想起那個人,秦秦雪初的臉色緩禾許多,唇角也是不由得勾起一抹笑意:“拿我報答就是了。”
非柳氏一愣,隨嘅反應過來,說道:“那也是得人家辰哥兒願意才行。”
秦秦雪初一派篤定:“牠要是不願意,何苦插手我們家事?平日裡可沒見牠是個這般熱心助人的傢伙。”
非柳氏一想,此話有理,不過……
“辰哥兒性子內斂,只怕不會輕易表露心思,你若真稀罕辰哥兒,就得多下下工夫。”
秦秦雪初聽著這話不對勁兒,怎麼覺得好像是要教自己倒貼一樣,還是不是親孃了。
“娘,我好歹還是個姑娘家,可不會硬往漢子身上貼,看著吧,遲早有一日,我會讓牠乖乖地主動來我非家提親,讓我眀媒正娶地進牠牧家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