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猛一抬頭,眼中精光大盛,滿臉崇敬與虔誠,嘴唇因為亢奮有些顫抖,因為接下來他要說的那個人,在他心中已經超過了對圖騰的虔誠。
“正是我們的酋長大人!他是我們部落的根基,只要有他在的一天,滄龍部落就永遠是海上的霸主,獨一無二的霸主,任憑誰都難以撼動半分!”
忽然,場上形勢突變。
原本停在半空的手掌藍光大盛,絲絲縷縷的藍光蔓延到墨軒的雙手上,將墨軒雙手處的本源靈氣全都逼回到了他的額頭處。
這一切只發生在呼吸間,墨軒根本來不及作出反應。
沒了本源靈氣的庇護,眼看墨軒就要變成巨掌之下的一灘肉泥。
然而滄龍酋長卻在此時停了下來。
隨著光暈閃過,天空之上的巨掌消失,彷彿剛才的一切都是幻境。
只有墨軒虛脫的躺在地上,顯示著剛才這裡有過一場激鬥。
或者說是一場單方面的碾壓。
墨軒輸了。
沒有任何還手餘地的輸了,輸的一敗塗地。
滄龍酋長甚至沒有給他出手的機會。
滄龍酋長用墨非最擅長也是最喜歡的一力降十會打敗了他。
甚至連打敗都算不上。
因為到現在為止,滄龍酋長仍然端坐在高臺上,一步都不曾邁出。
彷彿只是隨手為之,便將墨軒壓的抬不起頭來。
兩者的實力差距天差地別,就是加上老祖的本源靈氣也很難向抗。
等到光芒散去,墨軒抹了一把臉上的血跡,眼神有些飄忽。
第一次出世,面對低等生物,竟然會是如此慘敗。
“怎麼樣,還要逼問我嗎?”
滄龍酋長打趣著墨軒。
然而,滄龍酋長內心遠沒有表面上這麼平靜。
墨軒額頭處的本源靈氣讓他看到了熟悉的氣息,說是在他心中掀起驚濤駭浪也不為過。
再加上墨軒剛才顯露出來的本體。
滄龍酋長已經隱隱約約猜到了他的身份。
“今日我敗,但我不服。因為現在這副身體不是我的,而且我原本的力量也被壓制了,等到天地禁止歸於虛無,我還會來此。”
“那你今天是不算逼問我了?”
這就有點不厚道了,這簡直就是在打墨軒的臉,而且還是舉起手,讓你看清他的手後再打下去。
墨軒閉口不語,眼中怒火似要把著天地燒塌。
“對了,我記得你剛才說,有實力就可以逼問,那我算不算有實力的?我現在是不是應該逼問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