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化十八年,國庫之豐盈達明清六百年之盛,這是朱見深留給朱祐樘的遺產。
弘治十八年,國庫之窮癟,財政赤字千里,朱厚照甚至連給朱祐樘辦喪事和給自己搞登基大典的銀子都差點湊不齊。
後世諸多讀物中是這樣描繪成化弘治正德三朝:朱見深留下了一個爛攤子給朱祐樘收拾,朱祐樘收拾好了爛攤子,留下了一個盛世,然後朱厚照敗光。
但真要根據各類正經且經得起推敲的史料,仔細分析下來,真實的情況大機率是這樣的:朱見深留下了一個盛世給朱祐樘繼承,朱祐樘敗光了,留下了一個爛攤子,然後朱厚照給擦屁股。
當然,這都是一家之言,究竟該怎麼看,諸君自評。
不過可以捎帶分析一下這三朝的文臣現狀,成化朝的文臣基本上都在摸魚喝茶,弘治朝的文臣則是積極、努力、向上,正德朝的文臣一心想方設法讓皇帝聽話。
全息投影,隨著眾人的沉默,如夢幻泡影消散,周遭景象再次回到醉仙樓主堂之景。
季伯鷹掃過這幫天子儲君,該說的差不多也都說完了。
“差不多了,出發吧。”
其實還有點沒講完,而且還很重要。
那就是張家外戚,尤其是張鶴齡張延齡這兩個小舅子在弘治帝縱容下的異常猖狂,但是怕老朱這幾個聽完心臟受不了,還是索性不說了。
老朱深吸一口氣。
他的手,緊握著太師椅旁的狼牙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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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治時空,弘治十七年。
風和日麗,陽光明媚,這種天氣最適合教訓孩子了。
哦不對,最適合教育孩子了。
紫禁城,宮後苑(御花園),乘龍亭。
張皇后噘著嘴,賭氣背坐著。
“陛下,延齡不過就拿了些地而已,是殺人還是放火了?”
“這些言官何至於如此狀告與他,甚至於把太祖高皇帝都搬了出來。”
因為頭髮稀疏,常年不摘帽的朱佑樘,臉色略顯虛白,訕訕笑道。
“皇后莫氣,朕一個時辰前已經下旨,將那一萬七千六百頃的田莊盡數歸於延齡。”
“至於言官彈劾,無需在意。”
“就算是太祖高皇帝在世,也必然會贊成朕的做法。”
“他老人家,可是最為注重血脈親情的啊…!”
轟隆~!
雷音,炸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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