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在整個傭兵界,封九兒的父親傭兵之王,一家獨大,獨領風騷。
可是自從傭兵之王,帶著傳說當中,能夠豪取東方遍地黃金的關於獨龍道的藏寶圖失蹤之後。
短短的歲月裡,狼群的人迅速崛起,到如今,隱隱壓著所有傭兵界的傭兵們。
有一種新的傭兵之王,即將誕生的感覺。
狼巢當中,如果李凡在這裡就會看到,當初自己在這裡遇到的那個殘疾女孩貝貝,高高的站在營地中的瞭望臺上。
在這個叫貝貝的女孩身邊,站著兩個人,這兩個人一人穿著一身的白衣,一人穿著一身的黑衣。
兩個人都帶著銀色的半臉面具,遮住一大半的臉,只有鼻子以下部分,被外人所見。
至於在那銀甲遮面之下到底是怎麼樣的一副面孔,外人不得而知。
如同忠誠的侍衛,兩個人站立在貝貝身後如雕塑一般靜止不動,眼神當中卻全是對貝貝的敬畏。
很難想象,兩個在狼巢當中如此造型的人,應該頗具身份,為什麼他們對這個曾經被嘍囉隨意欺負的女孩為何如此的尊重。
就看到這個叫貝貝的小女孩,看著遠處超低壓的雲層,如同形成實質一般席捲而來。
這種大自然奇異的景象,在這片荒漠當中非常的罕見,這是水汽蒸騰所化的異象。
本來應該是出現在浪潮洶湧的海邊,才能產生的奇景,雲層憑空壓過來讓貝貝不由得感嘆:“黑雲壓城城欲摧,山雨欲來風滿樓。”
“要變天了。”
隱隱之間,貝貝的心中有一種錯覺,這次血狼帶著人前往獨龍道,是第一次讓自己都產生無法控制的感覺。
那個李凡,隱隱之間讓自己有種錯覺,他猶如天空中的金光,能瞬間穿透眼前的黑雲。
別看這雲層席捲而來的恐怖姿態,讓人感覺恐怖如斯,但是隻需要一束光,就能撕開滾滾而來的黑雲。
任憑你黑雲壓城城欲摧,我自甲光向日金鱗開。
想到這裡貝貝問道:“血狼那邊有回應嗎?”
身後那個穿白色衣服的男人說道:“之前血狼傳來的簡訊是,他們已經準備下水。”
“水下是沒有訊號的,一切都要等血狼再次浮出水面,我們才能知道他們的最新訊息。”
聽到身後白衣人的回話,貝貝頭也不回的說道:“算好氧氣瓶的時間,如果時間不對,立刻做出應對。”
同一時間,兵營之內,小喬看著徐冰繳獲來的一切電子裝置說道:“得讓血狼他們開口。”
“讓他們把一些給我們爭取時間的資訊傳回到狼巢當中,不然狼巢得知血狼覆滅的訊息。”
“恐怕會產生不可預計的後果,狼群的人都太恐怖了。”
“他們深諳傭兵之道,對於一個普通人來說,他們就像神一樣,順我者昌逆我者亡。”
徐冰冷冷的笑道:“撬開血狼的嘴困難,但是撬開毒狼的嘴,一定不難吧。”
當狼巢當中,收到毒狼的訊息之後,那白衣人走到貝貝身邊壓低聲音說道:“那邊傳來訊息了,不過傳達訊息的人是毒狼。”
猛的轉身,貝貝說道:“白狼,黑狼聽命,立刻帶著人撤,狼巢已經不安全了。”
“撤到2號地區,把這裡留給那些妄圖滅掉我們狼群的人,讓他們與這裡的荒漠同歸於盡。”
一直站在貝貝身後的,這兩個身穿白衣服跟黑衣服的人,原來就是這狼群的白狼和黑狼。
據說他們的地位比血狼還要高,能夠讓這兩個人都尊敬的這個小女孩身份是什麼,那就尤為讓人費解。
戰車之上,林凡冷冷的注視著狼巢的方向,一身黑色的特勤裝,雙腿上綁著兩把雙刀。
風在戰車的轟鳴聲中狂嘯,雙刀在推測閃爍著湮滅的寒光,渾身上下給人一種孤傲和冷漠的感覺。
在這天地之間,雖然人類會自覺渺小,但是林凡感覺此刻,自己能將整個天空捅個窟窿。
忍不住口中喃喃自語:“報君黃金臺上意,提攜玉龍為君死。”
曾經李凡給人的感覺就是,逆鱗加身唯吾獨尊,身披逆鱗,山河星月亦做禮物。
他踏星辰而來,換自己和妹妹以光明,自那一刻起,林凡就發誓,執刀為李凡撕開一切黑暗。
所以對於傷害過李凡的人,林凡心中殺氣十足,那天邊遮天的烏雲,都似乎是林凡的殺氣所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