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果很多,孩子的褲兜都裝不下後,李凡便讓洛媽把整袋的糖果給那些熟識的街坊。
坐在塘子邊休息的人都很淳樸,糖果能換來就是無數的笑臉。
那些上年紀的人,連帶著看李凡的時候,都充滿慈祥,就像看自己的孩子一樣。
村裡的年輕人都去打工了,塘子周圍除了老人就是婦女和孩子。
不知道為什麼跟著李凡一起來的幾個人,看到給所有人發糖的李凡。 覺得那一刻,這樣的年輕人,凝聚著一個國家的朝氣蓬勃。
如果是雲梓在這裡肯定會說:“這不過是李凡,很隨意的行為。”
可是落入甜姐封九兒她們眼裡,就覺得這一刻的李凡,身上似乎閃爍著星光。
落入眼中的,是這世間最極致的美好。
別看甜姐打過交道的人,浩如煙海,那些人或有名聲,或有權力,或有資本。
本應該是,這社會當中精英中的精英。
可是,她從來沒有見過一個人,可以像李凡這樣把很多事情,做到這世間的最美好,最溫柔。
輕輕的撫摸了下肚子,甜姐忽然想道:“如果這樣溫柔的男孩子,有了自己的孩子,那該會還要多溫柔啊。”
這個時代的女人,選擇愛情大多已經是出於對於物質的絕對真實。
但是愛情,是一種精神層次的奢侈品,而物質是一種極端的情緒。
盲目的追尋物質的在一起,已經不能稱之為情感,這也導致現在的婚姻,新郎官不是新郎官,新娘子不是新娘子。
今天結婚,明天就可以離婚,沒得真感情,也沒有吃苦耐勞的精神。
而且現在的企業家,能夠給這些新人類創造出的崗位有限,為了活下去,人心已經變得千瘡百孔。
現在大多數男的還在努力工作,賣力氣,而女的啊找不到好的崗位,男的一提做飯這倆字,女人就會說:“你把我當保姆是不是。”
什麼時候,做飯變成保姆乾的活,做飯不是做給自己吃的嗎,男人一天到晚在外面打工。
能吃上家裡飯的次數有限,父母那一輩的人也都勤勞的很,不用媳婦伺候。
所以,做飯就變成保姆了嗎?
那麼,你伺候的是誰?
這個社會,能夠提供給甜姐這樣,勤勞,想做事情的崗位其實也很有限。
慶幸的是她們能夠擁有自己的逆鱗,可是那些無法擁有逆鱗的女孩子呢。
她們的手是用來做美甲的,衣服也是用來美的,接不過農村父母手裡農忙的農活。
接不過城市父母手裡的廠裡流水線,接不過公司繁重的資料,好像只能拿得起酒杯這樣子。
一雙腿,也是除了四個輪的,都載不動她們沉重的軀體。
所以李凡,賦予了美麗一種價值,讓美麗成為逆鱗的一種工作模式。
以後的企業家啊,都有責任思考,怎麼去利用新人類轉化為勞動力,創造出屬於新人類的工作模式。
跟父母那個年代,無論男女,都是一雙雙勤勞的手不一樣。
他們可能飯都不會做,也不會照顧人,三十多歲了,還覺得自己是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