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姐並不知道李凡跟小喬之間的關係，忍不住問李凡道：“你認識。”
於是李凡就跟甜姐，講了一點在Z市發生的事情，聽的甜姐是暗自咂舌，豎起大拇指說道：“果然是有錢任性。”
“多少人窮其一生，手裡都沒有個一百萬，你這揮手之間，就撒出去。”
“活該，那麼多女孩子喜歡你。”
深吸一口氣，李凡說道：“她們哪是喜歡我啊，明明喜歡的是我爺爺。”
意味深長的看了李凡一眼，甜姐說道：“你又何必如此的念念不平，這人看老闆和農民的眼神就是不一樣的。”
“這世間鐵的規則，永遠不會因為人讀過幾本書，就改變思想的。”
因為今天幕小顏的身份是攝影師，就只能呆在記者位，李凡跟甜姐說話的功夫。
附近的位置很快就被坐滿，在這裡李凡又誰都不認識，只能隨意的跟甜姐聊天。
然後不斷的觀察周圍的人，周圍落座的都是一些上年紀的人，像李凡這麼年輕的真的很少。
雖然這些人李凡都不認識，但是甜姐倒是跟幾個人打過交道，都是L市有名的企業家。
有做地產的，有做食品的，還有就是工業區的一些老總，這些老總顯然都彼此熟識，都對新加入的李凡表示好奇。
有認識甜姐的人，就跟旁邊的人介紹，很快周圍的人也都清楚李凡的底細。
逆鱗的崛起，在L市還是很出名的，跟這些老總雖然屬於不同的領域。
但是並不妨礙，他們對李凡這個後起之秀，有很多的看法。
少年崛起於微末之中，沒有任何家世背景和金錢作為底蘊。
甚至於，買房子都要貸款，卻一下子在短短的半年之內，其稅收，已經超越工業區那些佔地面積廣，員工多的老牌大廠。
都是些在市裡有頭有臉的人物，若真的被李凡這樣的年輕人比下去，他們每一個人都不甘心。
傳統行業，一向排斥新興產業，不認可新興產業的盈利模式，堅持什麼實業興國的那一套老道理。
莫名的他們就都想抵制崛起的李凡，卻又震驚於逆鱗的成績。
這時候舞的主事人已經上臺，一番發言之後，先是由一中的學生開始表演節目。
表演節目的都是些青春靚麗的女孩上臺獻舞，或者編排的很有趣的小品演繹。
這些節目上演完畢後，主持人開始點名企業家上臺發言，頒佈榮譽。
一直到點到李凡的時候，他才緩步登臺，走上會展中心的大舞臺。
所有的攝像機都已經對準李凡，李凡可以從人群中，一眼就看到幕小顏。
同時也可以看到一直都在專心執勤的小喬，這時候也看向他。
此刻站在舞臺上，讓李凡想起小時候站在講臺上感覺。
站在上面，就會覺得暈眩，當那種暈眩感消失，在心中又會忽然升起一種俯視蒼生的感覺。
其他的企業家都是拿著稿子在唸，只有李凡上臺什麼也沒拿，而是拿目光掃過所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