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社會上無論多狠,多囂張,富可敵國的人,面對國家的執法機器,都是檣櫓,彈指間便可讓其灰飛煙滅。
他們能夠投機取巧的不過就是法院這道程式,還有法律的空子,不過真正的罪惡,執法者是有輕易毀滅的手段的。
其實李凡在踹門的時候,早就看到老馬從樓上下來,這門也是他故意踹的,目的就是想引起老馬注意。
想要整金絲眼鏡這些人,李凡自問沒那個本事,但是這些人要是被老馬這樣的人盯上,查一查,他們可真的能永世不得翻身。
世間之人,黑是一種常態,尤其是禿頭金絲眼鏡這些人,經不住一丁點的查。
一直低頭沉默的甜姐忽然站起來,對金絲眼鏡說道:“我們幾個都打算辭職,解約合同你明天擬定好,你能囂張的不過就是些黑料而已,我的手裡,可全是證據,所以呢,你看著辦。”
因為有老馬在,金絲眼鏡跟禿頭一句話都不敢說,拂袖而去,老馬也沒有理由攔著兩個人。
只有李凡沒心沒肺的喊道:“服務員,這倆人砸東西,吃飯,要逃單。”
聽李凡這麼說,服務員直接透過耳麥叫過來一群保安,在一群保安的注視下,咬牙切齒的金絲眼鏡,只能掏出手機結賬。
回頭用殺人的目光,掃了一眼,幸災樂禍的李凡,見金絲眼鏡看過來,李凡撇撇嘴,冷笑一聲,呸道:“什麼玩意,怎麼,要跟我玩,你還是想著回去怎麼討好禿頭,怎麼挽救公司吧。”
被戳到痛處的金絲眼鏡回頭去找禿頭的時候,禿頭早就是快要走出酒店,緊忙加快腳步,追過去。
像他這種人,手裡其實還是很多現成資源的,不過就是藉機試探程思佳幾個人的底線。
看看手裡現成的資源能不能加幾個質量高的籌碼而已,如果不是李凡的出現,他的陰謀很可能會得逞。
用力在李凡胸口錘了一下,老馬對李凡說道:“你小子,拿我當槍使呢,我算是看出來了,你可真是一肚子壞水,被你賣了還得給你數錢呢。”
之所以把老馬牽扯進來,不過就是告訴金絲眼鏡他們,你們已經被執法者注意到,讓他們自覺收斂一點。
否則,不知道這倆貨會使什麼陰招,下什麼絆子。
回敬老馬一拳頭,李凡抱著老馬的肩膀笑著說道:“你看看,這都是祖國的花朵,我們難道不應該愛護嗎?這一朵朵美麗的鮮花,便宜我,也不能白給那老糟的禿頭啊,或許,這就是正義吧。”
一抖肩膀,老馬把李凡搭在肩膀上的手震開,吐出兩個字:“呵呵。”
至於老馬想表達什麼意思,就只能李凡自己去體會了,之後老馬直接走出包廂,看都沒再看李凡一眼。
走了幾步老馬又走回來對李凡說道:“你小子,可給我老實點,正正經經的做生意,不要去觸犯法律。”
“否則我親自去抓你,還有把你那些亂七八糟的關係收一收,你遲早死在上邊,到時候都沒人給你收屍。”
對於老馬的告誡,李凡只是笑笑,說道:“我這一生認為三種東西最為神聖,一個是親情,一個是婚姻,還有一個就是法律,血濃於水,不碰婚姻,不觸法律,是我這一生都會遵循的信條。”
看到老馬轉身走遠,李凡大笑著喊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能把相思一筆勾,深山古寺躲春秋啊。”
老馬走後,包廂裡就只剩下甜姐,洛一,程思佳,沐然,還有李凡。
這時候甜姐走到李凡身邊,問道:“他是什麼人。”
指了指天,李凡回答道:“你說我老丈人啊,上邊的,為人民服務的。”
“老丈人。”
洛一忽然驚叫道,眼神瞬間暗淡,眼淚幾乎都要出來了,李凡急忙把洛一抱到懷裡。
玩味道:“這個吧,主要他有個漂亮女兒,你可能不瞭解我這個人,我看到有漂亮女兒的男人吧,就喜歡叫他老丈人,就比如見到你爸,我也叫老丈人。”
聽明白李凡的意思後,洛一才知道李凡剛才是在開玩笑,忍不住就用小拳拳錘李凡胸口。
隨後又想起什麼,用力在李凡腰上扭著,惡龍咆哮道:“說,剛才被程思佳親的是不是很爽。”
回味般的吧唧吧唧嘴巴,氣的洛一更加用力,惡狠狠的說道:“你還敢吧唧嘴,是不是很享受。”
狠狠的親在洛一的小嘴上,洛一手上的動作漸漸失去力氣,良久之後,李凡才說道:“這享受不享受的,你自己感覺唄,反正我是受害者,不接受批評。”
等兩個人打鬧玩,一旁的甜姐咳嗽兩聲,兩人這才停止撒狗糧的行為,甜姐這才坐到李凡旁邊。
說道:“這下,我們姐妹,可就都要靠大老闆生活了,模特這行做不下去,別的工作又不會做,還要大老闆賞口飯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