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下精油瓶，朝她過來，摟住她的腰。
“要不然別人不知道，還以為我們剛新婚的小夫妻不和呢。”
凌苗微仰著頭，看著面前的男人。
“我說花鬱塵，你今天倒是讓我刮目相看啊。”
花鬱塵笑道，“怎麼說。”
“牙尖嘴利，一副阿諛奉承，諂媚小人的樣，你不去混商界真是損失。”
花鬱塵輕笑一聲，“怎麼聽起來好像都不是什麼好詞呢。”
“嗯…確實不是什麼好詞，但是現在只是誇讚的意思。”
“誇讚？”花鬱塵將人攬緊了一些，“沒聽出來…”
凌苗笑說，“換一個詞說，就是八面玲瓏，面面俱到。”
“這樣聽起來倒像是那麼回事了。”
花鬱塵低笑道，“那…我想邀功自賞一下，老婆…討個吻，成不成？”
凌苗看著這個男人，好像跟他結婚也不像想象中的那麼糟糕。
至少有時候…還挺好的…
她踮起腳尖，發現夠不到。
花鬱塵主動低下頭，凌苗這才親上他。
這一次，不是臉，是唇。
正要退開的那一刻，花鬱塵摁住她的後腦，吻得更深了。
他身上的酒味不輕，讓她也微醺起來。
想剝開她的衣服，凌苗握住他的手。
花鬱塵低喃道，“我給你洗，你身子不方便。”
“很方便。”
“那我給你洗頭…好不好…”
這個理由…凌苗倒是有點能接受了。
可是還不等她做出反應，已經被剝乾淨了。
花鬱塵一把抱起她，白皙暗了他的眼。
他滾了滾喉結，將人緩緩放進水裡。
隨後坐在浴缸旁邊，動作生疏卻輕柔的替她洗頭。
凌苗想起凌卓的事，看著上方認真給她洗頭的男人。
“花鬱塵…”
“嗯？”
“你為什麼對凌卓那麼好…”
花鬱塵笑道，“你是我老婆，他是我小舅子。都是一家人，應該的。”
可是對於凌苗來說，照顧凌卓是她一個人的責任。
花鬱塵沒有那個責任，也沒有那個義務對他好。
“其實…我沒想過讓你對他親如手足。”
“我知道…親的終究是親的，疏一點點都會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