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無涯心裡苦啊,但是他卻偏偏不能說。
上面將這樣一個活寶塞到了他們郡兵大營,他真的是有苦也說不出啊!
這倒也不是夏建喜歡仗勢欺人,也不是因為夏建胡亂插手軍營事務,只是因為他實在是太客氣了,客氣的令他們發毛!
想你堂堂一個武朝三星侯爺,金剛境強者,天刀王江寒的心腹部下,您至於和我們這些小人物這麼客氣嗎?
真的是整得他們誠惶誠恐啊!
這位侯爺端的是特立獨行,大好的前程不要,非要來這當個郡兵總教頭,但是郡兵操練基本上不去,就喜歡偷懶躲在大營吃喝玩樂,好的一點是他不喜歡指手畫腳,胡亂插手軍營事務。
其實他也是憑軍功封侯,對於軍營的事情可比海無涯他們要強得多,但是他卻從來不提意見,就是這麼苟著,混天度日,守著老婆孩子熱炕頭,每天家裡軍營兩點一線,還經常遲到早退。
除了這一點,為人處事倒也沒什麼可以挑剔的,只不過誰也不願意自己頭上頂座山啊!
“是,侯爺說得對,您看今天的操練?”海無涯點頭稱是。
“先繞著大營負重三圈,然後安排屯田吧。”夏建興致缺缺的砸吧砸吧嘴說道。
“好,我這就去吩咐。”海無涯拱手退下。
對於訓練的事情夏建雖然敷衍,但是並非瞎搞,到底是上過戰場,手下指揮過千萬大軍的人物,操練的強度拿捏得恰到好處,這一點海無涯等人不服也不行!
“三畝地,一頭牛,老婆孩子熱炕頭……”
夏建再次一頭栽倒在太師椅上,拿起崑山郡黑皮壓砂西瓜又狠狠地啃了兩口,逐漸陷入了睡夢之中。
迷迷糊糊之間,夏建彷彿聽到有人在呼喚他,他睜看眼,見到了一位身穿華服的年輕人,不由得睜開眼睛上下打量了一番:“你是……”
“慎勇侯您好,家師天刀王江寒,我名秦斬,現任錦衣衛指揮使,這是家師給您的信。”秦斬從儲物戒指裡拿出天刀王的信封以及天刀王府的令牌。
夏建看到天刀王府的令牌和天刀王給的信立刻打了個激靈,恭敬地站立起來,再次打量了一番秦斬,有些諂媚地叫了一聲:“七爺,原來是您啊!”
看著他這幅鬼樣子,秦斬不由地打了個激靈,連忙道:“慎勇侯您千萬別這樣,您這不是折殺晚輩了嗎,您是家師的老部下,是晚輩的長輩。”
“七爺,我夏建就是王爺他老人家的家將出身,您是王爺的愛徒,您是主子,我是奴才,哪有奴才對主子不敬的道理。”夏建眯著眼睛微笑著說道。
“您還是先看看書信吧!”秦斬說道。
“哦,好的。”
夏建接過秦斬手中的書信,仔細的摸了摸信封:“上好的牛皮紙,整個武朝只有神都朱雀大街最大的書坊才有的牛皮紙。”
然後聞了聞信封上的火漆印的氣味,嘴中喃喃自語道:“氣味沒錯,是皇庭御用的火漆。”
緊接著,他拆開信封,仔細的看了看信上的內容:“字跡是王爺的沒錯,但是不是本尊寫的,應該是王爺的逝我分身所寫。”
秦斬聽了嘴角一陣抽搐,這也能分辨的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