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瓜在臨神渡這些時日,一直認為自己鬱郁不得志,被各種人或者東西欺負,原本還有個名翠兒可以忽悠,誰成想學了劍後,成了只會練劍不懂的勞逸結合的木頭人,難得今天下午名家老頭同名牛兒哪賭鬼都不在,有了伸展手腳的機會。
自作主張將牛逼的不行的牛沖沖暴打了一頓。
正巧送信的牛沖沖前腳被他打走,後腳名牛兒就帶著指頭小人回來了。
難得有一回這麼揚眉吐氣,不大肆宣傳一番也不是黃瓜的為人啊,拉著名牛兒就不讓他走了,說它怎麼沒給那傢伙開口的機會,又怎麼五子連珠,又怎麼十日登空,牛沖沖是怎麼被打的一步一哆嗦的逃出大門。
名牛兒這輩子賭鬼的個性是改不了,這段時間有指頭小人壓陣,贏了不少錢,這還是非常剋制的結果,不然以指頭小人的出千水平,保不齊現在整個黃岐山有一半是他名牛兒的產業了,自然他得有福消受才行。
搬到臨神渡的時候,荊明曾找他談過,同意他帶著指頭小人上黃岐山耍錢,一再告誡不能一味的只要贏錢,該怎麼輸錢也是一門很大的技巧,聽從荊明的教誨,名牛兒保持低調的同時已經贏了不少錢。
這段時間黃岐山上明爭暗鬥,鬧的非常兇狠。
雷嚴憑藉個人修為,他的皇極軒已經大佔上風,如不是這幾天傳來龍鳳榭的頭號千金嫁給了池玉城聚北門大公子西半夏,倆家也傳來正式聯盟的訊息,皇極軒才算收斂了很多,龍鳳榭藉此機會重新拿回了不少的產業。
名牛兒沒有上山耍錢是直覺告訴他雷嚴的退讓更可能是一種蟄伏同蓄力,就像是暴風雨前的黎明,爆發出來的時候絕對會是一場大戰,旁人陷落其中定會連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這才耐住手癢聽黃瓜吹牛逼。
用名老頭的話,名牛兒只從剁了手指之後,已經長進了不少。
劍山壓頂,修為的強弱直接同土地資源掛鉤,青山周圍的土地資源價格飛漲,名牛兒也想入手,並且以有心儀的地產,是黃岐山山腳的一間倆進一出的小賭場,就找到名老頭商議,老頭兒沉思了半天,旱菸杆子敲了敲鞋底,道:“荊明公子見多識廣,這種事情你多問問他,聽聽他的意見。”
名牛兒覺著有理,就答應了下來。
黃瓜是什麼貨色,名牛兒怎麼能不知道,聽的時候面色一會兒驚喜一會兒驚訝,面色裝著佩服,心中自然是不信的。
黃瓜本性/愛吹牛,眼睛不是瞎的,名牛兒怎麼粗淺的演技自然敷衍不了他。
正尋思著怎麼證明自己,突然聽見門外這麼一聲咋呼,高興的要蹦起來。
那句話怎麼說的‘正打瞌睡有人送枕頭?’
黃瓜覺著應該是這句話:“手癢了,正好有人頭湊過來捱打,”從地上撿起一把只石頭,道:“沒見過世面的名牛兒,我知道你不信,現在你就瞧好了,看我是怎麼打的那傢伙一蹦三跳的,少一下你名牛兒一個月的襪子我黃瓜幫你洗。”
咋呼一聲:“好小子,你居然還敢來,看我不打爆你的頭。”
黃瓜倆腳一蹬,身子原地起跳,動作輕盈,近六米高的門戶牆垣一縱就躍了過去,門前那個灰頭土臉尚且帶著淤青的傢伙不是那討打的傢伙又是,道:“嘿,小子看來你是又餓了,前來找打。”
黃瓜這張臉幾乎成了牛沖沖心底的陰影。
見著他跳出來倆腿子顫顫,瞅見它手裡扣住的石頭眼睛都怕的哆嗦睜不開。
黃瓜得意忘形,爪子一揮,三枚石頭如同一片彎月滑過一道弧形的軌跡飛向已經一屁股坐在地上的牛沖沖。
眼看著牛沖沖又要遭罪,他的身前晃過一道身影。
黃瓜不愧是扔石頭的好手,這三枚石頭的移動軌跡獨特,卻是繞過那人的身子要打在牛沖沖的身上,只見那站著的傢伙手掌抬起,真氣微微湧動,勁道不弱的石頭紛紛直直墮下落在他手掌中。
黃瓜倆眼一挑,他怎麼回來?
這回要鐵道鐵板上了。
見機不妙,黃瓜在空中來了個急剎車,身子凌空轉彎就要折返回去。
這時那人扔出搶來的第一枚石頭,剛好將黃瓜的退路封住,第二枚石頭髮出,在空中轉了個彎繞到它身後擊中腰部一路推著將之送到身前。
牛沖沖見到的光景大致同事實有一點點出入,囂張的不行的黃瓜見著自己帶來的小弟就好似孫子見著爺爺恐懼的不行,扭頭要走的時候被小弟一個眼神嚇回來,只能心不甘情不願的自動落下。
荊明以腳接住落下的黃瓜,輕輕顛起而後一腳將它重新踢了進去:“走你。”
黃瓜哇哇怪叫落進院中。
荊明狗腿子的不行,躬著身做了個請的姿勢,道:“哥,討人嫌的狐狸我已經處理了,現在你可以進去了。”
牛沖沖點點頭,走路的姿勢人五人六的,道:“你不錯,以後我會重點栽培你的。”
大門自行開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