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少年生的皮糙肉厚結實耐揍,這一推雖說疼的他表情上吃呀咧嘴,但也藉著魏信的雷霆之力,身法如同鬼魅一般,一個縱步跳出去五六米遠,腳尖多次點在地上,身體好似蜻蜓點水一般,瞬間就到達華美馬車前。
黃春是個高傲,冷血的人,這一車的美人都是他花大價錢弄來的,在花大力氣調教出來的。
此刻,他一腳踢向那個趴在車前的無辜女子,這位貌美如花的姑娘,頓時連一根老掉牙的木頭都不如,橫著撞向那提著刀劍的荊明。
眼看著荊明手中的刀劍就要將這女子斬成倆截了,少年劍身迴轉收劍,並且將長劍一丟,那條好看的神意的大狗並沒有走遠,它口中叼著劍鞘,躍起非常精準的將長劍接住,少年騰出來倆手,倆手向前以手臂擋住這可憐的女子,她身體撞在少年的手臂上後,整個身子騰高起了起來。
這個時候,少年一腳踩在地上,飛躍到同女子一樣的高度,抓住她的倆條纖纖玉足,橫著揮過來,擋成劍一樣刺向那個躺在車內黃春。
黃春喜歡美人,這麼大的美人兵器他還是第一次見到。
“嘿嘿...,”他乾笑倆聲,手掌抬起就要一巴掌拍在著這女子的腦門上,黃春心思狠辣,這一掌下去,這好看的姑娘不就得香消玉殞了嗎?誰知道少年忽的發力,控制著女子直直下墜,黃春倆手落空,那女子長髮披散,落下的時候剛好將黃春腳邊的葡萄打翻,嬌豔欲滴的葡萄果肥汁美,被頭髮打的七零八落,頓時間女子的秀髮上沾滿了紫色的葡萄汁。
少年的身子落在馬車之前,面上玩味好似在嘲笑黃春的愚昧無知。
從小養尊處優的黃春,什麼時候受過這鳥氣,當即就要站起來將少年轟殺,不成想荊明再次提起他身前的女子,女子身子拔高將頭髮甩起,烏黑的秀髮好如皮鞭,接連啪啪的抽在黃春嬌嫩的面板上,也不知道是麵皮被打之後得顏色,還是葡萄的顏色,麵皮上條條道道的非常難看。
“你想死嗎?”
黃春怒不可遏的低呼,這位來自風吼谷的傑出青年,手段非常獨特,倆手招起之時,強行改變風向,街角邊的小樹苗嘩的聲是傾覆,滿樹的落葉如同暴雨一樣向少年傾瀉。
在用著一招之前,黃春估計沒有考慮到荊明的位置,此刻少年就在他的面前,就在要被綠葉暴雨完全吞沒的時候,荊明忽的跳起來,綠葉的速度極快,少年雖然反應不慢是但身體上還是被切出大大小小的口子,好在以避開了要害,將身子拉了出去。
華美的馬車內部全都暴露在綠葉暴雨之中。
站在最前沿的黃春首當其衝,他身後如花似玉的婢女們瑟瑟發抖,深知這位主子心狠手辣,生怕就會被抓住大腿拖過來抵擋落葉。
這會兒黃春算是憐香惜玉了,居然沒有舉起人肉擋箭牌,而是一揮衣袖,將那些葉子掃了出去。
他同魏信一樣高傲,同荊明鬥法都沒有使用如意境高深的修為。
一番搶鬥下來,到是接連吃癟,對這個十分愛面子的人來說,這是一件很丟人的事情,如在發生婢女被殺,這丟人就丟到姥姥家去了,這樣的事情黃春自然不會讓他發生。
少年從不貪功,一擊得手以後,身子宛如游魚一般快速遊走離開。
奉天城的街道常年被沉重的馬車碾壓,街道上坑坑窪窪的,六、七月的天氣陰雨變化無常,今兒個早上就下了場大雨,街道上還有些積水坑。
荊明這一腳好似沒有考慮好落點,直接踩進了水坑當中,水花濺起飛的老高,這個時候他手在次向外一招,那隻叼著劍鞘,鞘中藏著寶劍的大狗再一次非常靈性的躍起,將長劍遞給少年。
長劍寒光照起飛濺的小水花。
荊明用劍脊不停的抽擊在小水花上,頓時顆顆水花,如同暗器一般飛向那懵裡懵懂還喝著酒的田嘗。
這人別看著有點呆,實際上機靈的很。
荊明搶攻魏信、黃春的時候,他就在看著,而且還在準備這,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在腳邊藏了幾片枯黃的落葉,一面瀟灑的仰頭喝酒酒,腳下以不經意的動作將落葉踢出,這落葉如同走地的蛇,串向少年。
“醉了...”
“醉了...”
“真的醉了...”
田嘗一連說了三聲,也搖晃這身體一連退了三步,這個時候他提起酒壺,將塞子開啟,黑黝黝的洞口裡藏著莫大乾坤。
這其貌不揚的葫蘆酒壺實際上是非常珍貴的寶貝,號稱可以藏天下器,也只有這酒中老鬼,才會有這麼寶貝的用來裝酒。
他這會兒將塞子拔了,壺口倒下,要用葫蘆將荊明踢出來的水給收了。
誰知道這小子嘿嘿一笑,一臉誇張的笑道:“髒小子,你可要想清楚了,這可是我的洗腳水,而且還是地溝水,你真的打算用酒葫蘆裝了,就不怕壞了裡面裝了上乘品質的酒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