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傢伙扣扣索索的一看就是屬於那種不是好人的樣子,而且這傢伙長的也乾瘦無比,在添上這幅動作,想成為一個好人都難。
這樣的尊榮自然跑不了是那張老頭了。
一開始少年也不知道這老頭子在搞什麼鬼,就低下頭仔細看他的小動作時,眼皮一跳。
老張不知從什麼地方搞來一個包裹,這包裹裡面鼓鼓囊囊的看樣子還頗為沉重,他小心挪移到一位身著衣裳錦繡的學子身邊,一口老黃牙咧開道:“小兄弟,我一看你就有緣,”見那人瞥這頭要離開他,老張一把將他手腕抓住,稍稍用力將他拉到身前,用更神秘的表情,更低的嗓門說道:“年輕人彆著急啊,我老人家又不害你的,我來是要送你一場大富貴,”這時荊明察覺到老張向他瞥了眼,心中頓時有種不好的預感。
大有一種要跳下去制止老張頭坑爹的衝動。
此刻,段鵬教習站起,先是荊明來到北武區引發不小的轟動,在是荊明喝退小廝擺譜子般的飛上涼亭頂部,這一切的一切都預示著這個少年太像是個攪屎棍了。
這是段鵬教習不能容忍的。
只要荊明在有什麼讓他不爽的舉動,這位教習可能就要翻開大比教條了,身為鎮守教習有維持秩序的權利,有著扣除學子積分的資格,別看少年只有一點積分,只要段鵬教習不爽,照樣能將積分扣成負的。
荊明見段鵬面色不善,只能先忍下這口惡氣。
老張頭拉著學子,面色惋惜,道:“小兄弟,自從經歷了上次那件事後,我家主子腦子就出了點毛病,經常三更半夜的在院子裡亂喊亂叫,今兒個早上病情還嚴重了,這不,讓我將家裡僅有的一千倆銀子帶來,說要豪賭一場,見著臺上吳膽同錢三斗的打鬥了沒?”
突聞這樣一則爆炸新聞,這學子都有點愣,突然轉彎說起臺上比武讓這學子差點翻車,過了一會兒才說道:“吳膽敗勢已成,自然是錢三鬥要贏了。”
“哎...,”老張頭拍手,道:“可不是這樣嗎,我也覺著三鬥要贏啊,但是我家主子就偏說不,說吳膽有韌性一定會贏,這不他用這一千倆銀子做本錢,壓三鬥贏買一賠十,壓吳膽贏買一賠一,你說他是不是腦子有病?”
學院內部禁止賭博,被教員發現是要重罰的。
這會兒學子表現的比老張還要謹慎,眼底擋不住的竊喜,拉著老頭身子不經躬了些,道:“腦子不好這毛病要治啊,千萬不能拖著,老師傅這賠率算數嗎,我口袋裡剛好有十倆銀子,幫忙壓三鬥贏唄。”
老張的表情很到位,一把鼻涕一把淚,猶豫了好久才將少年的十倆銀子接過,接過的時候還不忘說道:“小夥子你放心吧,我們是誰啊,是大將軍荊辰的人啊,小的腦子不好使不要緊,不是還有老的嗎,你放心吧,我老頭子一把年紀不說謊的。”
學子很配合讓老張節哀。
老張還是相當含蓄的,沒有對準一個位置的學子忽悠,轉轉悠悠,見林子邊一對男女不知道在幹什麼鬼事。
那女子見老張頭冒出來,倆眼一瞪,差點要打這個為老不尊的東西一個巴掌。
在涼亭頂的荊明時刻注意著老張的一舉一動,這會兒見這個老傢伙吃癟,心情大爽,忍不住對那姑娘一笑。
幽會被打斷自然心情不爽,見這荊明這樣眼的眼神,難免被打上登徒浪子的標籤,女子給了荊明一個老大的白眼,口中還罵了句:“色狼。”
這單子沒做成,並不妨礙老張繼續去做下一單。
他在人群中轉悠、轉悠,收穫相當不錯,少年曾見他五次將錢袋子接過收進他胸口的荷包中。
忽的,人群微亂。
只見北武區入口處,由學院高層陪同一起走來位端莊的女子,這女子身穿宮裝,顯的極雍容,她的身材不像很多女子那般嬌小,整體略顯豐滿,面部微圓,有著一般女子不具備的優勢,胸部挺立圓潤,臀部很有彈性,這女子約莫三十歲年紀應該不是學子。
這女子名為吳倩雯,來此是為將要到來的西鳳城代表團打前站的。
吳倩雯這雙眸子有獨特的魅力,掃到哪裡哪裡的學子就腳步不穩,神情燥熱道帶著蠢蠢欲動,盯上戰臺上的孫丁子時,這胖子一機靈從椅子上坐起,形態憨厚滿腦子春春、蠢蠢....
就在吳倩雯目光要打量正在對戰的錢三鬥同吳膽之時,段鵬教員冷哼一聲。
西鳳城武道以樂器為主,其中多女子,就有這麼一條分支,這條分支中皆是女流,多會些媚術,舉手投足間奪人心魄不在話下。
整個丁組不愧是全學院最弱的,女子不過三分媚態罷了,就幾乎全軍覆沒了。
這會兒,吳倩雯盯上了涼亭頂部的少年,她看了看少年,嘴角勾起那點角度如同一隻小手,慢慢的掃弄這心門,一般人都以麻了。
荊明看著她,居高臨下說沒看到點別人看不見的風景打死老張頭都不信,不過少年目光清澈,這一點老張都自嘆不如,他要不是滿腦子想著蘇小姐,可能已經撲上去了。
接下來,女子做了一個讓所有學子驚呆的舉動。
她足尖稍稍點下地面,整個人如同仙子一般凌空飛起,落在涼亭的另一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