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說,上官哥哥才不無趣。”昭陽郡主不服氣的反駁,“上官哥哥比你有趣多了。”
得,合著他在這裡開解她,她還覺得他在挑撥她和上官飲凌的關係。
“好好好,你的上官哥哥是好人,就我是壞人,好了吧?”
還是那句話,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在昭陽郡主的身上,他算是切實體會到了。
“你就是壞人,不然你怎麼能這麼欺負我?”昭陽郡主任就是一臉的委屈,她憤憤地從腳邊抓起一顆石子扔進湖中,“我乃是堂堂昭陽郡主,皇上唯一的親侄女,你竟然敢這樣欺負我,我一定要進宮向皇叔告狀。”
“不是吧,我好心安慰你,你真的還要反咬我一口。”段朗一臉的無奈,他轉過身,撿起一顆石頭,也學著昭陽郡主的樣子扔進湖中。
就她有脾氣?他沒有?
眼看著段朗和自己叫起板來,昭陽郡主憤憤的站起身,拍了拍衣裙上的塵土,不再理會他,轉身跑回了課室。
有些時候,姑娘們的思想都是很難猜透的。
段朗雖然和陸離這個姑娘家共同相處了這麼多年,可是陸離就同一個男子漢沒什麼分別,也沒有這些矯揉造作的大小姐脾氣,好相處的很,不知怎麼到了昭陽郡主這裡,這小脾氣多的快要上天了。
唉,這都京女子甚是奇怪,他實在是難以理解。
在丞相府中休養了近十日,陸離的身體終於慢慢的恢復了起來,從最開始的形容消瘦面色蒼白渾身無力到後來逐漸恢復了往日的活潑與生機,上官一家看到她慢慢的恢復了,也是打心眼裡的開心。
陸離就這樣每日吃每日吃,吃完就睡,還有大補的湯藥和上官夫人特意為她熬的藥膳,十日過去,她的氣色恢復了不少。
十日之後,周老爺子為陸離診脈,這才微微點了點頭,“妥了,明日起便可回太學了,接下來只要按照我的方子喝上半個月的湯藥,身體便可完全恢復。”
陸離別提多高興了,這麼長時間了,她終於能回太學了,她太想念段朗俁俁他們了,還有梁宋和宮大哥,回去了,就可以同他們一起上課圍獵,還能一起參加春節過後的春試。
春節之後不久便是春闈,春闈之前,會對剛入學三個月左右的新生進行一次春試作為入學三月的檢驗和考核,眼看著春節在即,春節過後回到太學過不了幾日,便是春試了。
陸離這些時日落下了不少課,正頭疼著呢,只能勤能補拙,做個早起的鳥兒。
她一直請假,到了後來身體慢慢恢復的時候,江俁俁也便沒有留在府中照顧她,而是回到太學開始學習,上官飲凌確實實打實的陪著她休學了十幾日。
當然了,師兄天人之姿,自然是不必擔心春試,陸離回到太學之後便每日發愁,回寢舍之時都不忘背書。
“阿離,不用擔心的,你一向聰慧,一定能及格的。”
春試不難,本來也就是作為對新入學不久弟子入學後學**共與否的檢驗,只要用心備考,是可以考過的,
“不行的呀,我要多多看書的,不能耽擱了,不然春試喲不及格,就要被逐出太學了。”
太學是聖上冒著被滿朝官員反對的風險,建立的一個可以作為公平選拔人才的場所,因此對學生十分嚴格苛刻,在這裡的城裡不講家族地位,只講才學武功,她好不容易進來了,萬一被趕出去,豈不是很丟臉。
難得看陸離這麼用功,江俁俁便也沒再阻攔。
很快便到了春節之前的最後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