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問這天下,又有哪個女子願意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心愛的男子同別的女子共處一室而又什麼都不能做呢?
“阿離,你也莫要太難過了,上官師兄待你如此好,日後你們定能白頭偕老。”
這世間,像上官師兄這般的男子,屬實是鳳毛麟角難以遇到了,她相信,上官師兄只要是認定了一人,就絕不會放手,他們一定會很幸福的。
“對,我要相信師兄。”
陸離點點頭,窗外突然傳來一聲響動,好像是有人在叩窗,陸離起身,披上披風,走到外窗邊,低聲道。
“是誰?”
“是我。”
聽到上官飲凌的聲音,陸離不由得彎了彎唇,江俁俁也跟著笑了。
“看吧,果然是怕你傷心,師兄這不連夜前來解釋了。”江俁俁坐起身來裹著被子,“快些去吧,莫讓師兄等急了。”
陸離點點頭,穿上外衣披上披風,便推門,一躍上房,跑出了寢舍。
她走的急,腳下一滑,笑著從房頂摔下去,好在上官飲凌眼疾手快,一把接住了她。
“傻丫頭,怎麼如此心急?”
“你都要同旁人共處一室了,我能不心急嗎?”陸離憋屈的噘了噘嘴。
雖然她方才已然釋懷,可是面對上官飲凌,不自覺又嬌嗔起來,故作生氣的樣子。
“說你傻你當真傻。”上官飲凌輕點她的鼻樑,“我都有你了,又如何同旁人共處一室?”
他的手冰涼,陸離握著他的手,帶進了自己的披風。
“你的手好涼,我幫你暖暖吧。”
上官飲凌低頭看著她將他的手裹進披風,臉側不由得微微紅了起來,他有些口乾的吞了口口水,喉結上下滾動了下。
“你可知女子是不能將男子的手拉進披風取暖的。”
“為何不能?”陸離抬起頭,看著他微微紅透的臉側,不由得伸出手來戳了戳他的臉,“你害羞了?”
她後知後覺的意識到他的意思,忙將手鬆開,上官飲凌彎了彎唇,伸手抱住她,用披風裹住她單薄的身軀。
“但是男子可以。”
男子保護心愛的女子,不讓她受寒受苦,這就是他的責任。
他微微低頭,在她頭頂落下一吻。
“我搬回寢舍了。除了你,我絕不與旁人共處一室。”
只有她,能成為他房間內除他以外的唯一一人。
“可是聖上下令,你抗命不遵,聖上不會降罪嗎?”
“怕什麼,聖上現在指望我為他穩固武夷關係呢。”上官飲凌柔聲道,“更何況我也不是第一次抗命不遵了。”
聖上雖有些糊塗的時候,但總歸來說還是個開明大度的君主,不會因為這些小事就降罪於他的。
何況本來這樁婚事就是他趕鴨子上架,不得不答應的。
屆時只要他假死,堵住了武夷國使團的罪,就算聖上知道他還活著,也不會降罪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