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剛回,聽畢瑪哥剛剛說,有好東西要教訓那個猖狂的小子?”
畢瑪的話她大概聽了個十成十,自然知道他們有共同要對付的人。
“莫不成那個混賬小子也欺負了你?”畢瑪登時吹鬍子瞪眼,“既如此,便更不能放過這小子了。”
白音不禁彎唇。
“你,將這母蟲放在那小白臉的茶水中,親眼盯著他喝下去。”
“小白臉?”白音微頓,指了指擂場下上官飲凌的背影,“可是他?”
“這是欽差大人,我說的是他身邊瘦瘦矮矮的那小子。”
原來不是同一人啊。
“畢瑪哥,你將母蟲交於我吧,我有辦法讓那小子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畢瑪猶豫了片刻,雖說母蟲毒性更烈些,但是想到日後看著自己的情人比自己痛苦百分,料想也不辜負這一對情深義重的蟲子,便放心的交給了白音。
反正只要她不是餵給欽差大人吃了這母蟲,其他阿貓阿狗的,都無傷大雅。
畢瑪的人將混了公蟲的茶水遞到陸離面前之時,白音的人也將混入了母蟲的茶水遞到了上官飲凌面前。
二人不疑有他,這蠱蟲無色無味如同清水一般無二,饒是醫術精湛的藥師也發現不了端倪,二人一左一右,眼見著自己仇恨的人喝下了茶水,不由得滿意一笑。
“白音妹妹,你將那母蟲下給哪個奴役了?”
畢瑪這才後知後覺的問。
“欽差大人。”
白音說完,相當滿意的轉身走了,畢瑪一愣,沒反應過來。
“她剛剛說誰?”
“欽差大人……”
完了,徹底完了。
這不亂了套了嗎。
兩個大男人,一公一母兩隻蟲子,這這這……
這若是下等的僕役也就罷了,這可是欽差大人,欽差大人啊!
若是讓他知道了,他們就徹底完了!
“你、今日之事若是洩露出去半個字,你們幾個的小命都不用要了。”
畢瑪冷靜了片刻,還是決定先壓下此事。
反正明日他們便離開了,只要明日之前不發作,待二人離開了苗戧族,他們便沒有證據說是他們苗戧族的人所為,便不會連累到苗戧族。
保佑保佑,先祖保佑!
若是能安然無虞的度過此劫,他願意每天少吃一斤肉。
事與願違,陸離喝下茶水的半刻過後,體內便開始有就異樣的感覺。
上官飲凌亦是一樣。
只不過這種感覺持續了片刻,便恢復正常了,二人便都沒有上心。
直到擂場賽快結束,一匹烈馬失控朝擂臺下衝下來,陸離被段朗推到一邊,摔了個狗吃屎。
她的胳膊被銳器劃破了一道長長的口子,卻沒有感受到過分明顯的疼痛。
倉皇起身接住她的上官飲凌卻手臂如同被撕裂一般的疼了起來。
“沒事吧?”
陸離搖搖頭,上官飲凌拿了個白色帕子,將她的手捂住,讓段朗帶她下去包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