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幾人在族長府的前廳匯合,幾人剛剛坐下,查瑪也跟著到了。
“畢瑪呢?怎麼還不來?”
查瑪在主位上坐下,問底下人。
“回族長,畢瑪身體不適,今日託假了。”
“身體不適?可有大礙?”
畢竟還是關心畢瑪,一句話的時間查瑪就忘記了責問。
“好像是沾染了什麼不乾淨的東西,身上紅腫疼痛,可能有兩日不能下床了。”
上官飲凌幾人聞言,皆轉頭看向陸離,後者神色淡淡的撥弄腰間掛的穗子,好像對畢瑪如何並不關心。
看她這副神態,便知這事定與她有關。
“郎中可瞧過了?”
查瑪的視線在陸離身上落了片刻,看她問心無愧的樣子,便也沒有多想。
畢瑪行事不端,在族中也沒少得罪其他人,興許是有人趁著這個機會報復也未可知。
“瞧過了,郎中說過兩日紅腫褪了便可痊癒。”
“如此便好。”
好在也沒什麼大事,為今他們最重要的是要追回戰馬,畢瑪的私人恩怨,待以後再論吧。
“既如此,我們也不必再等畢瑪了。人齊了咱們便開始商討追回戰馬一事。”查瑪正了正色,轉眸看向上官飲凌,“上官大人,我們可以開始了嗎?”
“族長請說。”上官飲凌伸手做了個請的姿勢。
查瑪略微點頭,開始回想戰馬丟失那一日的奇怪現象。
“大概在半月之前,苗戧族附近總是有奇怪的外族人出沒,鬼鬼祟祟的,卻從來不靠近族內,我也派了人去調查,但是並沒有發現什麼奇怪的地方,沒過兩日,就陸續有出族放馬的兄弟和戰馬失蹤,雖然我們嚴加防範,但是總歸不能躲在族中不出去。但是不論我們如何防範如何加派人手,每日出去放馬的,最後都沒有回來,派人去找也絲毫沒有線索,我便下令剩下的兄弟們不再外出放馬,一直到昨日大人來。”
“族長可有仔細計算過,共計丟失了多少戰馬和放馬的人?”
上官飲凌眉頭微皺,能夠這樣神不知鬼不覺的帶走這麼多馬匹和人,對方人馬定然不少,實力也不容小覷。
“丟失馬匹共計三百匹,御馬人共約四十餘人。”
三百匹戰馬全部丟失,這樣龐大的一個數字,這麼多的戰馬,對方肯定無法在短時間內全部轉移,或許他們還隱藏在苗戧族附近的某個地方。
“自從戰馬丟失,我便派人嚴守附近各大關口,若是那些人帶著我們的戰馬逃之夭夭,必定會引起我們的注意。所以我敢肯定,他們必然還留在附近。”自第一日戰馬失竊開始,他便同北疆總督通了信件,告知了戰馬被盜一事,總督也加派人手搜查,他更是派人將各大關口死死守住,他們苗戧族豢養的戰馬和別處的都不同,馬腿上方會有一個小小的圖騰,是從馬兒小的時候就印上的,永遠都無法摸去,如果真有人帶著戰馬想要混出去,一定會被他們發現。
“既如此,族長可否帶我們到戰馬丟失的地方瞧上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