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海揚聲一喊,丁小彪聞聲回頭,他正靠在牆角吐血,丁小彪顧不上其他兄弟,只能過去看秦海的傷勢。
剩下幾個土匪纏住上官飲凌。
待人走到跟前,秦海才拉著他,欲從牆根的狗洞逃跑。
“二哥!”
“小彪,二哥重傷,若繼續留在這裡必死無疑,二哥需要你照顧我,日後有咱們報仇的機會。”
“可是兄弟們……”
“放心,上官飲凌好歹是朝廷命官,不會為難他們的。”
秦海硬是拉著丁小彪鑽出了狗洞,狗洞外有早就準備好的馬,二人駕馬長去。
“秦海已經跑了!沒有人付你們賞金了!還不快住手!”陸離大喊著,那幾個土匪也注意到秦海和丁小彪已經不見了,他們被自己的老大拋棄了。
緊接著援兵也打了進來,將他們團團圍住,幾人眼看沒有了求生之路,只得扔下刀劍任憑處置。
上官飲凌收起劍,在陸離面前站定,伸出手來,意味深長的拍了拍她的肩膀。
“這一天,委屈你了。”
“無礙,為聖上辦事嘛,肝腦塗地。”這個時候,陸離還不忘拍兩句馬屁,上官飲凌一笑,也沒在意。
宮承祁被人抬下去醫治,雀鷹寨的財物也都悉數上繳,還有部分戰俘也都被帶下了山,陸離好不容易鬆口氣,不遠處兩個人狂奔二來,一個抱住了陸離的腰,一個抱住了她的肩膀。
“你這混球,嚇死爺爺我了!”
段朗一腳踢在陸離屁股上,之後猛的一個熊抱,差點淚灑當場。
“師爺,你沒事就好……”梁宋更是已經哭了出來,這幾天他生怕陸離出事,擔心的幾天沒睡好。
“還好我還有你們兩個兄弟擔心我。”陸離也是一陣感動,伸出手抱住兩人,眼眶含淚。
“爺爺才不關心你呢,倒是這小子,成天成天的問我你什麼時候回來,實在是吵人。”
“走吧,咱們下山去,今晚盛樂樓不醉不歸!”
得,剛從虎口脫離,馬上又想著那些汙穢不堪的事。
一行人浩浩蕩蕩的下山去,回到府衙的時候已近天明,上官飲凌給陸離放了一日的假,準她回家歇息一天,陸離屁顛兒屁顛兒的領命,回家睡大覺了。
一覺睡醒,已是第二日的午時末,眼看著近未時了,陸離摸了摸空蕩蕩的肚皮,起身換上常服,上街去了,
還是這男子的服飾穿著舒坦。
此番到街上,她不僅要填飽肚子,最重要的一樁事,便是拿著那五百兩的銀票,去當鋪將她當賣的那塊上官飲凌的玉佩贖回來。
好歹同朝為官,雖說她只是個小小的地方府衙的師爺,而上官飲凌是都京正四品官員,聞名天下的神捕大人,但怎麼說也算是同生共死了,她之前賣他玉佩的確有失妥當,何況還被他記恨了一遭,為了維護好和上級的關係,也算是她對他救命之恩的小小表達,還是將玉佩贖出來還與他。
到了當鋪,陸離好說歹說,連威脅帶哄騙的,好不容易騙得掌櫃將玉佩還給她,拿著這個玉佩回府衙,陸離頓感神清氣爽。
這下好了,玉佩還與上官飲凌,之後他也便不好再給她小鞋穿了。
陸離到了府衙,才發現上官飲凌並不在府衙,又特意去了一趟驛站。
在驛站門外,正巧碰上了外出喝茶的徐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