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日後
赤炎國與閩南海上城兩國聯姻,長公主大婚之日,普天同慶。
當婚當日,長公主與風少主坐按風俗應上花車遊街。豈料,婚禮當日,花車在遊街時,突然出現大批次不知何處來得乞丐,乞丐們身上又髒又臭,引來圍觀百姓紛紛不滿與謾罵,不知何時,騷亂變成了打鬧,讓遊街在主道上的花車無法順利前行,耽誤了拜禮吉時。
公主惱羞成怒,卻又不能發洩,若傷了百姓,她在皇帝哪也是無法交代,便只能吃啞巴虧。
好不容易擠過擁堵慌亂的人群,花車來到皇宮前,卻忽然來了一撥黑衣人,這波黑衣人上來就開打,侍衛護著長公主與風亦安的花車,與黑衣人搏鬥,兩撥人搏鬥間並未血肉相見,就在兩撥人僵持之間,另一波黑衣人又不知何時從哪裡冒了出來,上來便是大開殺戒,許多侍衛被當場封喉斃命,喜事變白世,這可不是什麼好預兆。
隨著這幾波操作,長公主大婚被搞得名聲狼藉,她惱羞成怒,氣的急跳腳,而皇帝更是大發雷霆,勢必要將那群鬧事的黑衣人抓來問個清楚。
然,那兩撥不知何處而來的黑衣人竟跑的無影無蹤,就連鬧事的那群乞丐也找不到人影,尋找大鬧婚禮的幕後主謀的線索便這麼斷了……
長公主回到寢宮中後,忍無可忍,因憤怒,憎恨,羞辱,不甘,整張漂亮的臉蛋為此而扭曲。
她氣沖沖的將宮殿中昂貴的物品,器具,統統砸的稀爛,只聽房間內不斷傳出‘砰砰砰’的聲音,一旁伺候的宮女們,紛紛一臉恐慌,低頭不敢言語。
左疏兒氣的快要發瘋,她扔東西扔的大汗淋漓後,才氣喘吁吁的坐在木凳上怒吼道:“該死的!竟敢攪亂本公主的婚禮,紅梅,本宮不是多派了那麼多侍衛守護,那些人都是吃什麼的?這點事都辦不好,把他們都給我拉出去,砍了人頭才能解本宮今日之辱!”
紅梅跪在地上,低頭恭敬道:“回公主殿下的話,我們已在婚禮現場佈置了更多的侍衛維護次序,誰知竟還不能控制好場面……公主,若這個時候你砍了他們的頭,恐怕會引起民怒啊!”
“民怒?!”左疏兒冷笑一聲:“本宮的婚禮都被攪亂了,本宮就不怒嗎,他們拿了朝廷的銀兩就該好好幹活,幹不好活拉出去砍頭也是理所當然!本宮期待已久的大婚,就這麼被那些人給破壞了,本宮就不能找些人發洩怒氣?!你讓本宮以後有何顏面出去見人!”
說道最後,左疏兒的話簡直就是在跑吼。
對於事事要求完美的她來說,今日大婚鬧事,就是她人生中的奇恥大辱!
紅梅低頭道:“公主息怒啊……”
“息怒?你讓本宮如何息怒!”
說著,左疏兒手一揮,桌上的玉器又摔了一地。
在場斥候的宮女們紛紛低著頭,抖索著肩膀,害怕極了。
紅梅畢竟在左疏兒身邊斥候了多年,對她性情極為了解,只見她上前,恭敬道:“公主,大婚吉時雖被耽擱,雖未舉行完禮儀,但駙馬可躺在床上的呢……”
她曖昧的說著:“上次曄側妃給的藥,可都準備好了,春宵一刻值千金,公主可不要在耽擱了良辰美景。”
她的話倒是提醒了左疏兒,只見她深呼吸幾口氣,慢慢平復好心情後,便將目光看去床上躺著,毫無生氣,卻依然俊逸非凡的風亦安身上。
他依然英俊帥氣,如謫仙一般驚鴻,讓移不開雙眸,雖然此刻,他依然毫無生氣……
左疏兒又愛又恨:“本宮費盡心思,機關算盡,將你栓在身邊,期待著能有一場眾星捧月的婚禮,結果……今日大婚,本宮深受欺辱,你卻昏迷不醒,跟個死人似的……”
說著說著,左疏兒是萬般委屈,美眸中竟有淚水打轉。
紅梅跟在身側,順著她後背,安慰道:“公主,別想多了……”
收回在眸中打轉的淚水,她揚起臉,命令道:“斥候本宮沐浴。”
“是!”
在眾多宮女的服侍下,左疏兒沐浴了半刻鐘時辰,才穿著一身半透明的衣料,半裸著身子,赤腳移步到風亦安身側。
她道:“你們下去罷!”
“是!”
左疏兒褪去身上衣物,看著床上昏迷不醒的‘風亦安’,目光中藏不住對他的愛慕,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