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時,天空不作美,又下起了漂泊大雨。
雨嘩啦啦直下,趕鏢的幾位鏢局的漢子被迫留在了客棧內,紛紛低咒道:“這什麼破天氣,三天兩頭下暴雨,還要不要人吃飯了。”
“最近是雨水季節,雨水自然多一些,看來我們今晚還必須要在這兒留宿了。”
鏢局的漢子被堵大雨堵在客棧門口,領鏢的墨衫男子道:“這趟鏢可不能出問題,別掉以輕心!”
一漢子道:“當家的,你放心,我來守夜。”
墨衫男子點頭,與黑衫男子並肩回了房。
兩人走在樓梯時,與身穿男裝的盧翩翩擦肩而過,盧翩翩趁著風亦安睡著後,便出來走走,不想迎面而來兩位俊美公子哥,便笑臉相迎,主動打了聲招呼。
盧翩翩笑著揮手道:“嗨。”
兩位公子哥面面相覷片刻,作為禮貌,便與他行禮做輯後,方才擦身離去。
黑衫男子在墨衫男子耳策低語道:“哥,你看那人看著挺彆扭的,大老爺們,走起路來跟個娘們似的。”
墨衫男子無奈道:“少嚼人舌根。”
黑衫男子一臉無趣:“是是是,我哥最正經了。”
兩人說著,便回了客房,二人準備與同伴換班,同伴守上半夜,他們守下半夜。
盧翩翩走到大廳,看到院子裡擺放了幾駕車子,車子上堆放了一些鐵箱,從外觀上看,鐵箱形狀很大,興許是鐵箱內的物品太重,而導致車輪子往泥土裡深凹了些。
盧翩翩好奇的想;這是哪家鏢局,也不知押的何物,竟如+此重。*/
守在門外的漢子見她東看西看,怒道:“看什麼看。”
盧翩翩雙手抱胸,背倚在門口邊,好笑道:“我看外面風景,還擾到你了?”
那漢子切了一聲,不理會她。
盧翩翩在大廳內走動幾圈,活動活動筋骨,甚是無聊時,便聽到了後院有意外的碰撞聲。
大廳內守株待兔的幾位差役聞聲警惕,立刻往後院衝了進去。
掌櫃和店小二見狀,嚇得直往角落躲。
這一波操作引來眾多人的觀望,幾位差役在廚房抓了一位髮絲凌亂,渾身是血,髒兮兮的男子。
幾人將他從後院押了出來,頓時,現場開始議論紛紛。
“這人鬼鬼祟祟在後院出現,莫不就是那殺了劉鑫的殺人兇手?”
“蓬頭苟面的,莫不是來偷吃東西的盜賊,被誤以為是殺人兇手了罷。”
盧翩翩也抽上去看熱鬧,這麼快就抓到兇手了?
就在大家疑惑之際,客棧外又進來幾位人,分別是兩位男子,和兩位女子。
兩位男子一身家丁打扮,一位女子身著丫鬟裝病,攙扶著一位姑娘,那姑娘頭戴斗篷,看不清面容。
幾位人急忙來到差役身前,道:“他是我們家流放出來的家丁,或許用光了錢,便來這裡偷吃的,不是什麼殺人兇手,幾位差爺可別誤會了。”
一位差役道:“是不是兇手,我們抓回衙門三審六問便知,你走開,別擋我們辦案。”
那姑娘苦苦求饒道:“差爺,你行行好,不過是被流放的家丁,真不是什麼殺人兇手。”
說著,姑娘給身旁丫頭使了個眼神。
那丫頭一臉不高興,卻又不得不從,只見她從兜裡拿了些碎銀,遞給差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