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婉悅說了一遍自己的能力與辦法。
一個很特殊的能力,可以改變觸碰到的武器強度。以她的辦法就是讓她自己去觸碰人質身上的炸彈,但這樣的話一個大活人走過去太過明顯,也不敢保證那頭女喪屍會不會就此引爆炸彈。
風險太高太危險,李群龍搖了搖頭,並沒有採用這個辦法。
許婉悅不悅地說道:“為什麼?只要我趕在引爆之前摸到炸彈那炸彈就不會有威力了啊!”她始終認為自己的辦法可行。
“不行,你並不知道什麼時候會爆炸,這太危險了,況且我們也沒人能帶你靠近人質。”李群龍態度很堅定,一手搭在她肩膀上又道:“而且,你的知識對於整個國家來說都是很重要的,我得保證你的安全。”
“可惡!我的能力可以扭轉整個戰局,若是用不上我,那,那些人質怎麼辦?看著他們等死嗎?”許婉悅看著他堅定的目光依舊不悅道,甚至還有了些怒火。
李群龍收回了手,轉過頭看向遠處散開扔在地上的人質,眼底流轉些不明寓意的光芒,平淡道:“現在我是這裡的指揮官,我自有我的辦法,你受傷了,到後方去治療吧。”說完,不等她回覆,接著讓一旁計程車兵把她架出去。
“可惡!李群龍,你指揮官了不起啊!以後別來找我要武器,啊啊啊!!”
被兩位士兵架著的許婉悅掙扎著,猛然朝著李群龍踢來一腳,就在他的側臉寸許停了一瞬,而後收回就差了那麼一點點。
腳風撲面,李群龍頭不轉,面不改色道:
“你該洗腳了,這味兒跟茅坑裡的東西發酵了似的。”
“啊啊!!你放屁!!”
……
抓狂的許婉悅被帶走了,李群龍忽地向下刺出黑刀,精準地插入了腳下秦軍的面骨,將他緩緩抬起,與之面對面。
如今秦軍的頭顱已是呈橢圓形,顱骨變形碎裂。昔日堅毅的面龐已是面目全非,一片血汙,腫起的眼皮遮蓋複眼,看不清眼瞳,但還沒死,還能求饒。
努力發出聲來哀求道:“李群龍,你想什麼都一一告訴你,只求你放了我。我的新生才剛剛開始,我不想就這樣結束了。”事到如今,秦軍已然認命,苦聲哀求只為重活,只不過顯然也已忘了為皇犧牲的想法。
看著這般模樣的秦軍,李群龍很淡然,憐憫之心對於他來說,就是會有,也不會施捨給秦軍這樣的仇家子弟!
突而靈光一閃道:“看樣子,你應該是他們的王,既然如此你是否能夠命令他們來送死呢?”他看向秦軍的目光中竟然出現了幾分期許,如泥潭中見到一株藤蔓想要抓緊。
而他本就是將秦軍當成了他破局最重要的工具。
只可惜,期許破滅了。
秦軍知道他的想法,但也無法搖頭,只得嘆聲道:“沒有這種可能性。若王被抓住,那麼誕生王的屍群的指揮權只會交到頭領的手上,而現在的我最多隻能下達些救我之類的命令,若是命令與頭領有了分歧,她甚至可以直接駁回撤銷我的命令。”秦軍滿是無奈,倘若能用屍群的命換他的,他絕對不會猶豫一下,可以不能。
秦軍緊張看著李群龍的臉,發現他緊皺著眉頭,怕他不信,急忙又道:“但是隻要我還活著,頭領就必須想辦法來救我,這是絕對的規矩,誰也無法打破。”而他這般,只是想把自己現如今的價值說出來,希望他不要認為自己沒有價值而把自己殺死。
李群龍看著他不似做偽的表情,沉思。
這樣一來,秦軍說的話若是真的,倒還算有點兒價值,最起碼屍群不會棄他不顧就跑。
腦海裡逐漸又誕生了一個計劃。
李群龍看著他問出了之前的問題,“在驚變之前就有了喪屍?”
秦軍如實回答,求生的心讓他不敢隱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