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臨淵竟然就是白家失散多年的小少爺白景生!
整個京都都沸騰了。
白老爺子親自帶著他出席了白家每年一度的家族宴會,當著媒體記者的面親口承認了關臨淵的身份。
不光是白家,就連知道了訊息的歐陽家和宋家都震驚不已。
“嘭”的一聲,一個價值連城的水晶花瓶被人狠狠地摔倒地上,瞬間粉身碎骨。
秦家的傭人們紛紛迴避,作鳥獸散,不敢靠近這個盛怒中的二少爺半步。
秦昊然摔了花瓶還不夠,繼續摔菸灰缸,摔酒杯,摔所有眼前能看得見,夠得著的東西。
“乒乒乓乓”的撞擊聲持續了足足兩分鐘,秦昊然差點連電視機都一起砸爛。
“憑什麼?”他赤紅著雙眼,怒不可遏。
關臨淵到底憑什麼有這麼好的命?
那可是白家啊,京都第一家!
他不服氣,他不甘心,他不妒忌!
為什麼偏偏是關臨淵有這麼好的運氣?
他摔東西摔累了,氣喘吁吁地坐在沙發上,冷眼看滿地狼藉。
難怪白家會突然看中那塊他們也看中了的地皮,原來如此。
關臨淵就是要跟他爭,跟他搶!
女人如此,生意也如此!
他竟然處處落在下風,矮了他一截。
心裡堵著一口氣,夜裡就越發睡不著了,翻來覆去,最終氣得心口痛,頭也痛,四肢百骸都痛。
次日,他迫不及待地找上了歐陽無暇。
“簽約的事怎麼樣了?”他單刀直入地問。
現在唯有跟龍聖把合作專案書給簽了,他才覺得能贏回一場。
心裡才沒那麼憋氣。
他提到這件事,歐陽無暇便也生氣起來。
“我也正想為這事找你呢。”自從那塊地皮拍下來後,郭子玉對他的態度就開始若有似無地疏遠了。
約吃飯,沒空。約看電影,加班。約喝酒,乾脆說頭痛。
“我去龍聖找她,她給我擺出公事公辦的樣子,說什麼要公私分明。現在那份合同還懸著,說他們總裁對上面的條件不滿,要修改。”歐陽無暇越說越氣,雙手背在身後,猶如一頭困獸,在帝豪會所二十樓VIP包廂裡華麗的硃紅地毯上來回踱步。
秦昊然原本還想靠著這份合同拿回一點尊嚴,誰知道是這樣的結果,頓時比歐陽無暇更氣。
“他們想改什麼條件?”
歐陽無暇便開啟膝上型電腦,點開了電子版檔案給他看。
“龍聖雖然是不錯的合作伙伴人選,但特麼提出的條件也抬苛刻了吧,好處都讓他們拿了,風險卻讓我們來擔,媽的,本少現在不想跟他們合作了!”
歐陽無暇怎麼說也是個養尊處優長大的少爺,哪裡受過這樣的氣。
他現在也看清楚了,那郭子玉分明就是在玩弄他,騙他買下了那塊地,知道他一時半會兒找不到更加好的合作者,就趁機列出不平等合約,吃定他只能妥協。
老子就是不妥協,他又能怎麼樣?